“她唱的什么？”她凑近墨翎寒低声问。
墨翎寒侧耳又听了一会儿：“凤凰于飞。”
田小鹿点点头：“原来是凤凰于飞，你还挺懂！”
墨翎寒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他不会告诉她，这是秦婉如跳舞经常用的曲目，时隔多年，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
大厅里设有十几个卡座，每个卡座用磨砂玻璃隔开，玻璃上有繁复错杂的图案。
每个卡座都是一个小小的半封闭空间。
表演者演奏的如痴如醉，田小鹿听的也很投入。
以酒相伴，品歌赏舞，不知不觉中，田小鹿就喝了不少的酒。
一曲毕，田小鹿脸色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她挺了挺肚子：“我想上洗手间。”
墨翎寒招手叫来一个女服务员，说了他的诉求，女服务员面带微笑：“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田小鹿站起来，摇晃的厉害，差点摔倒，幸好女服务员训练有素，及时扶住了她。
“女士您还好吗？”
她晃了晃脑袋：“有点头晕！”
服务员笑了笑：“喝酒都有点头晕，您先上洗手间，我一会儿帮您拿点解酒汤，喝下去就不晕了！”
田小鹿吃吃笑了笑，对墨翎寒说：“这里的服务好好，还给汤喝！”
墨翎寒瞥了一眼酒瓶，一整瓶酒，已经见了底。
“快去吧！”他说。
田小鹿像古代风尘女子招揽男客那样，轻佻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来继续哈！”
墨翎寒笑笑没说话。
田小鹿没走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旁边有垃圾桶，服务员用垃圾桶接住她吐出的污秽物。
她吐完，直起身，有点不要意思：“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您要不舒服，就去客房休息一下。”服务员说。
田小鹿点点头：“等我上一下洗手间。”
“您自己可以吗？”
“可以的！”
田小鹿上洗手间的功夫，服务员通过对讲机给她安排好了客房，并一路搀扶着她过去。
“你跟墨翎寒说一下，等我休息会儿再去跟他喝，让他别着急！”
“好，我一会儿帮您转告！”
服务员把田小鹿送进客房，安顿好，回来把她的话转告给墨翎寒。
墨翎寒蹙了蹙眉：“这就不行了？”
整天吹自己喝酒多牛，原来就这点酒量啊，真是只纸老虎。
“她在几号房？”
“您现在要过去找她吗，我带您过去！”
墨翎寒站起来，跟在服务员身后进入客房区。
田小鹿暂时休息的地方是888客房，墨翎寒站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前台有备用的房卡，我帮您去拿！”
服务员话语刚落，888客房的门差咔嚓一声被打开，服务员确定了一下墨翎寒没其他需要后，淡笑着离开。
墨翎寒推开门进去，发现屋里一片黑暗。
“怎么不开灯，田小鹿，你还好吗？”
他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一边慢慢的移动着步伐，一边喊着田小鹿的名字。
忽然，从门后面蹿出来一个黑影，纵身一跳，跳到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哈哈哈，老笨蛋，我藏那么明显的地方都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