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觉得不妥,急忙劝阻道:“温候,此时开战万万不可,我们应先安抚徐州境内各县民心,避免内乱发生,在出兵攻打刘备不迟。”
陈宫话音刚落,陈登就站出说道:“在下认为现州内诸县,只是流言四起,并未如先生所言,已到揭竿而起的地步,更何况各县皆有县兵防御;此时来自刘备的威胁最大,只要击垮他,这些流言都不足为惧。”
吕布听着二人的议论,说道:“公台,我军令已下,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明日也随军出征。”
陈宫一脸无奈,也只能默认了。
吕玲绮盯着吕布,说道:“父亲,我明日也要去!”
吕玲绮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吕布一惊,“胡闹,你女儿家上什么战场,那是男人的事。”
对于吕布的话,吕玲绮大是不满,“我平日也按父亲所受练习武艺,为何就不能上战场,我那点比男儿差了。”
“好,你说你不比男儿差,只要你能打败高顺,我就让你去。”吕布知道自己手下武将的本事,心想让这女儿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却一口答应了。
“好,父亲说话可要算数。”
“算数,绝不食言。”
被点名的高顺一愣,没想到吕将军要他与小姐较量,这该如何是好,高顺看着那一脸兴奋的吕玲绮觉得有些为难了。
众人来到庭院之中,高顺拔出佩剑,无奈的说道:“小姐请。”
吕布在一旁说道:“高将军,你可不能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就故意手下留情。”
“末将不敢!”高顺对着吕布行了一礼。
吕玲绮鼻间轻哼一声,拔出佩剑,“高将军,请赐教。”
吕玲绮也知高顺厉害,但她还是毫不犹豫挥剑砍向高顺,丝毫不留余地,势要将这高顺打败,以证明自己有能力上战场。
“哐”的一声响起,高顺横剑挡开了吕玲绮的进攻,顺手一剑还击攻向吕玲绮,可高顺却不敢真的伤到她,力道明显弱了很多。
吕玲绮见高顺这一剑并无威力,奋力用剑挡开后,转而一阵凶猛的进攻压向高顺。到使得高顺一时间手忙脚乱,连连后退,才知这吕玲绮的武艺也不弱,到是自己小看她了。
可此时被一阵狂攻压制,高顺输了势头,这吕玲绮又一心想出战,见高顺节节败退,更是出手凶猛,想直接压垮对方。
观战的众人更是大声喝彩,“小姐武艺高强,真是虎父无犬女。”吕布虽看出高顺有意相让,可女儿的表现也让他十分满意,微微点头。
“好了,都停手吧!”吕布一声之下,吕玲绮与高顺都收住了手。
吕玲绮看向吕布,“父亲为何叫停手,我这就要胜高将军了。”
高顺在一旁说道:“小姐武艺高强,高顺自愧不如。”
“好了,你看不出高将军有意相让吗?不过,你的表现让为父很满意,我就同意你明日一起随军出发,但得服从军令,不得乱来。”
“知道了。”吕玲绮得到吕布的同意,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终于可以像男儿一样冲杀战场了。
众人皆都散去,按吕布的吩咐各自行事。陈登回到府中,立马进入内室去见父亲陈圭。
“父亲大人,那吕布已经下了军令,明日要出兵攻打玄德公,命我督办粮草。父亲大人,你看这次是机会打倒吕布,将他彻底赶出徐州吗?”
已满头白发的陈圭,略一沉思,“那简雍已将玄德公的计划告诉了我们,现在徐州境内诸多郡县都对吕布不满,看来时机已经成熟,我们就按之前商议的,你明日就为吕布准备十日粮草,就说时间紧迫,一时就只能筹到十日军粮,随后准备好粮草,在押送往阵前。然后我们在……”陈圭附耳小声说道。
陈登一听,面露惊喜,“父亲大人,真乃妙计啊!看来这吕布,败势已定。”
陈圭也是一笑,“不可多言,我们分头按计行事就可!”
第二日清晨,大军集聚完毕,只见那吕布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手执方天画戟,胯下所乘嘶风赤兔马。
陈登站在一旁对吕布行了一礼,说道:“将军,这一时间在下只筹集到十日粮草,望将军恕罪,陈登这几日必再多筹粮草,送到阵前供将军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