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渣男！”
“欧阳旭真特么无耻。”
“欧阳旭怎么不去死。”
……
全城都在暴风雨般骂欧阳旭。
欧阳旭都不敢出门了。
只要有人认出他，挨骂就算了，还会被扔坏菜叶子，石头等。
他乔装后，才敢出门，匆匆跑到皇城司。
韩貂寺手里正捧着那本《赵女贵不可言》。
顾千帆站在一旁无奈道：
“这书现在卖疯了，不仅仅是市井百姓，高门女眷尤其喜欢。”
“属下算了下，他一天能卖出七八百本。”
“不仅仅把欧阳旭彻底搞臭了，特么的，他还挣了大钱。”
“这还是第一卷，书局那边预告了，十五天后，就会出第二卷。”
韩貂寺猛地把书摔在地上。
吓得刚刚进来的欧阳旭一大跳。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韩貂寺看着欧阳旭问。
欧阳旭满脸的委屈痛苦，道：
“我现在出门，只要被认出来，就会挨打。”
“尤其是一些女人，恨不得掐死我。”
“你看看我脸上这道口子，就是被一个女人抓的。”
“大人，怎么办？我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翰林院中的同僚，都忍不住要揍我。”
“我家的窗，都被扔石头砸了。”
韩貂寺无奈摊摊手。
他看向顾千帆。
顾千帆也摊摊手。
心想，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看了那书，都特么想打他。
“大人，帮帮我。”欧阳旭急切道。
“你先回去躲躲，我会想到办法的。”韩貂寺挥手道。
欧阳旭看得出他就是敷衍。
可能怎么办？
他只能抱住韩貂寺这棵大树，否则，死的更快。
韩貂寺也很烦躁。
想了很多徐天的出招，比如利用罗网，像上次那样，强势镇压传播赵盼儿事情的人。
他都想好了应对。
可万万没想到，徐天出了这招。
这怎么整？
……
太白楼。
徐天疯狂写书后，在阁楼里喝茶。
赵盼儿煮茶。
盛明兰在一旁看《赵女贵不可言》。
“明兰，你都看了两遍了，还看？”徐天笑问。
“太好看了，世子，你什么时候出第二卷？”盛明兰灵动的眼睛眨了眨，“不，你写一点我就看一点，我迫不及待要先睹为快了。”
“明兰，别急嘛，看书，就是要等他印刷成本啊，那样才有仪式感。”赵盼儿含笑道。
“哎，那还得等十来天呢。”盛明兰嘟嘴道。
这时候，惊鲵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