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碑怒道:“什么编造?高洋能查虢家,就能查他们!放心,绝不会出现问题的。”
虢家别墅外。
一个扫地的阿姨慢慢走出大门,一边倒垃圾一边掏出手机。
‘主家,虢家这方面的消息打听到了,高洋是被冤枉的。虢家试图拉咱们贺家和其他家族下水。’阿姨冷冷说道。
“好,你做的好,你儿子出国的一百万,今晚打到账户上。虢家,岂有此理!”电话那边,冷冷道。
半小时后,某个小型聚会上。
之前出现在虢家的牧大姐,盯着眼前的老者,“张老,您是说,高洋并没有查其他家族,都是虢家造谣?”
张老点点头;“是的,据说,这是其他 家族在虢家内部的卧底听到的,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贺家已经动手,虢家在南方几个省的人事安排,据说都被否决了!”
有个老者笑道:“确实是这样,不仅是贺家,木家、童家都发难了,这次,虢家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此刻,虢石碑的电话已经被打烂了。
他手边的五部座机,不停的响啊响,他却没有接听。
他捂着脸,上半身下压到双腿,忽然喊道:“为什么会这样!”
虢燕然走进屋子,低声道:“其他三个家族都知道了,对我们发动了攻击。”
虢石碑猛然抬起头:“消息是哪里泄露的?查清楚了吗!?”
虢燕然点点头:“是打扫卫生的吴妈。她应该是贺家的内应!”
虢石碑怒道;“贺家?!打扫卫生的?她怎么能听到我们的谈话,我们从不在外面谈这些!”
虢燕然喃喃道:“那天正好室内的花瓶碎了,您记得吗?就让吴妈过来收拾,当时我们俩正在谈事儿,管家就没通知咱们。”
“岂有此理!那个吴妈呢?”虢石碑问。
虢燕然摇摇头:“已经找不到了。”
虢石碑一脚踢到桌子上,打碎了另外一只古董花瓶……
此刻,虞纲又在给高洋打电话。
虞纲叹息一声:“这次,你真的不要小心了。”
“谢谢,但我觉得,这是个机会。”高洋笑道。
挂断电话,虞纲久久不能平息。
他喜欢高洋,虞纲的儿子、孙子也有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高洋。
几大家族,那真是庞然大物,高洋年轻,不知道厉害。
他想,万不得已,只好强制高洋退出去了!
即使现在高洋不理解,以后也会明白的。
但他忽然警觉起来,这种想法,他对虞兰同样有过!
最终,却导致了虞兰和家里,和自己,彻底决裂。
这种事,虞纲怎么能让它再发生一次呢?
可高洋应该无法解决目前的状况,以退为进,难道不对?
正想着,他电话响了,一看是建国同志。
“虞老啊,刚才几个家族是话事人给我打电话,让我阻止你办案,还有龙江政协的、江左省的,五六个人给我递话。”
虞纲虽然早有预感,案子查不下去了,可建国同志这么说,还是让他这个老公安觉得,天道不公!
“建国同志,你说的我都明白”,虞纲顿了顿,“您 的意思是?”
建国同志苦笑:“虞老,你比我岁数大,经历的事情多,你说,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查下去吗?”
虞纲沉默。
他想,很难啊。
虽然他很想查下去,可这次拔出萝卜带出泥,涉案的人太多,地位太高。
他只好说:“建国同志,实事求是的说,查不下去。”
建国同志叹息一声:“是啊,我也这么想,你应该也知道,三大家族涉案,这些人的能量,你我心知肚明。他们自视甚高,将我们看做是打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