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挨打?”
李承乾眼珠子瞪的溜圆,他不可思议的问。
牛进达这个人可是最认死理的,属于最愚忠的那一种人,想要说服他难度可是太大了。
罗峪挣脱几个人的钳制,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们几个用小爷打的什么赌注?”
李承乾马上不说话了,他几个跟班也不说话了。
“嘿嘿,太子和我打赌你会不会挨打,赌的是今晚的平康坊粉烟阁一顿花酒……”
程处默笑呵呵的说道。
罗峪一听,瞬间也来了兴趣。
“我也去!”
程处默连连点头,他早就答应罗峪带他去平康坊看看,到现在都没有时间。
“行,本太子愿赌服输,不就是一顿花酒吗?”
李承乾倒也干脆。
“果然是咱们太子爷,那咱们择时不如撞日,今晚就去。”
罗峪马上附和道。
女人这种东西,哪个时代都对男人有巨大的诱惑力,更何况程处默这家伙在自己的面前不止一次提起平康坊的花楼女子有多温柔可人。
“罗峪县子,今晚可不行了,咱们和你不一样,你可以每天返回自己的封地,我们可不能随意离开这大营啊。”
李承乾身边跟班一脸无语的说道。
结果下一秒, 罗峪一脸贼兮兮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腰牌。
“咱们太子的花酒,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喝啊,说不得明天他就翻脸不认了。”
“这是……牛将军的腰牌?”
程处默第一个认出罗峪手中的东西。
罗峪点点头。
这一下, 李承乾也没办法了,看来今晚自己的荷包是要大放血了。
有了这块腰牌,别说罗峪将他们几个带出去,就算是小规模调动大军都可以。
天黑了。
“将军,罗峪县子带着太子一行人离开了大营!”
一位副将过来汇报。
牛进达看了看他。
“都给我装瞎子都行了!”
副将惊讶的看着牛进达,不敢多说话了。
“记住了,一旦太子惹了什么事,不要有任何犹豫,一股脑的将责任推给罗峪,就说他偷了我的腰牌,带着太子出去鬼混了。”
“那小子在陛下面前有免死金牌,什么罪都扛得住。”
牛进达叮嘱道。
“是!”
副将大声回答。
另一边,程处默已经带着罗峪一行人来到了平康坊。
平康坊是长安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这里白天人很少,周围的店铺也几乎没有开门的,可是一旦到了晚上,这里就会异常热闹。
路人络绎不绝,商铺大门洞开,到处都是招揽客人的吆喝声。
“我擦……这不是妥妥的古代夜市?”
罗峪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快点走,晚了好货可能就被别人包了……”
程处默催促道。
一行人马上加快速度。
最终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一栋木楼的面前,木楼上挂着红色的灯笼,看起来一派靡靡的样子。
程处默这小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带头走了进去。
李承乾也来过,跟着就进去了。
罗峪的脑袋四下打转,这里充斥着各种脂粉的味道,抬起头看了看,粉烟阁三个大字倒是写的苍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