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妩把信递给许茵：“你自己看吧。”
许茵看了倒是不意外，“我收集证据的时候已经察觉到困难了，给她抹掉档案的人做的很干净，我给你的证据也不完全，不过是试探一下。”
“龙玉娇找上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在她在农场认识的人，其他的我查了，她没机会认识别的人，倒是查到了她有几封信是寄往省城的，接信人是一个姓冯的。”
不是农场，省里。
沈妩眼睛忽然睁大，朝着还在传达室打电话的程白雪看了一眼，走近一点还能听到程白雪的抱怨：“爹，我想你了，快到我娘的忌日了，你让我回去吧。”
“干嘛要让我退了之前的大学再重新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不知道，这的人都欺负我……”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
沈妩拉着许茵往边上低声道：“会不会是…”
“程伟。”
沈妩的话没说完，许茵边吐出来一个名字。
顺着这个方向想，那是越想越有可能，沈妩道：“书里可没程白雪从大学退学，又重新高考考到这的。”
沈妩指着港城的方向：“程白雪来这来的蹊跷，如果要跑，那可是方便多了。”
许茵上辈子没少在这两地往返，自然知道从这离开，有多方便。
甚至因为两地距离近，现在两边工资差距比较多，不少人还直接深夜偷偷游过去……
许茵道：“如果是程家，那一切都能说通了，当年他为了陆铭的事情过来，我们领导见他都小心的很，后来我也查过他的信息。”
只是抹掉个不起眼的龙玉娇的档案，对他不过是往下吩咐几句话的事情。
现在冯二宝没成功，那也是正常的。
许茵摸出来个打火机，冷眼把冯二宝的这封信烧了，盯着它彻底燃完了拍拍手道：“你给陆玄回信的时候，让他偷偷给冯二宝带个信，这事到此为止。”
沈妩点头，有程家在这压着的，冯二宝一个口碑不好的下乡知青蹦跶不出来什么成绩。
许茵道：“知道是程家也就好查了，咱们在这边，可不在他的势力范围。”
许茵又给她单位的人去了挂号信。
沈妩回宿舍看了陆玄写的信，刚开始还卿卿见字如晤呢，后面是一连串的大白话，写的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生活中的小事。
只是在最后，留下了句话。
满满想你了，我也是。
沈妩心里也想他和满满了，拿了信纸给他写回信，心里算着日子陆玄大概还有多久能来这。
信还没写完，有人一脚把门踹开。
程白雪丧着脸进来，寝室有人正在看书，被吓得墨水划了很长一道，看着她没忍住道：“这是公共区域，程白雪，你能不能不要在学校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程白雪没得到程父的准许，不让她回去，本就心情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