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烟抽了，还是有效果的。
秦彦掐灭烟头，对苏梦妍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苏梦妍一愣。
秦彦不解：“刚刚你没听清电话里在说什么？”
苏梦妍摇摇头：“我只顾看着你了，秦彦，你是第一次抽烟。”
“是捡起以前不要的旧东西，也不算是第一次。”秦彦纠正道。
“但在我这里，你是第一次。”苏梦妍认真问：“你是有什么令你难过的事情吗？我觉得一定很不同寻常，因为我是第一次看你难过的需要抽烟来缓解。”
秦彦没有接话。
他觉得这样挺无趣的。
因为他说出来，苏梦妍肯定会安慰。
说什么‘要想开’‘这是好事呀’‘不要太难过’之类的。
秦彦并不是说这是废话。
也不是不愿意跟苏梦妍交流。
而是他都预料到这些了，又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提了也只是让多个人变得烦恼，所以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沟通上。
秦彦叫来曹中清：“这两天你花点心思，一来跟安琪及时交换信息，打听打听f省钦天族的事儿。二来用点资源，跟十殿沟通沟通，境外那帮人这段时间清静，肯定是在背地里搞事儿。三来那什么关之云，早点摸清他具体位置，初九吧。初九之前我要拿他的人头，祭老爷子的头七。”
秦彦说的轻描淡写，一口气把三件事儿说完。
曹中清却敏锐捕捉到秦彦最终用意，钦天族！
虽不提对钦天族如何，但每一件事围绕钦天族布局的。
“吾帝，难道安琪·蒂纳洛获得消息是真的？您在钦天族，真有亲人在世？”
曹中清问。
“你怎么知道？”
秦彦诧异。
“刚刚属下听到了……”
“这事儿你别问，问了也是给我添堵。”
秦彦摆摆手。
正要离去时，想起了什么。
看一眼王金水。
王金水瞬间如千针穿心，一头冷汗，五体投地！
“先把这人处理了。”秦彦道：“也不要太过分，无非一命抵一命。区别是因他而死的人不止一个，那就多让他死几回，也算是公平。”
王金水脑子轰的一声，瘫着说不出话。
“大爷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程薇！程薇！你就帮我说说情……这些年我对你，我对你……就算不行，那也起码让你活到现在。而且这都是那姓程的让我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变态，为什么让我折磨你你。但那都不是我本意，全是姓程那个混蛋指使的……”
王金水磕头如捣蒜。
秦彦本不在意。
可听到后半句话，微微一怔。
当他回头时。
恰好！
一直埋着头的程薇为了回应，终于抬起了头！
正午的阳光透过酒店玻璃墙洒进大厅，模糊了女孩的五官，却让她的形象更加立体，与秦彦模糊中记忆的那个年轻女人交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