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昌:“……那秦彦呢?”
“我暂时也不回。”秦彦道。
宋若秋醉的有点沉,意识不是特别清醒。
他还真不放心把宋若秋一女人留在这儿。
宋应昌“……”
他忽然有一种错觉。
怎么有种女儿刚出狼窝,又进虎口的错觉!
“你把电话给秦彦,我跟他说两句。”
宋应昌笑道。
“嗯。”
宋若秋将手机递给秦彦。
秦彦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传来宋应昌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你小子给我收着点,别趁人之危!记住,你闺女还在我手上呢!”
“我女儿要是被你欺负了,我就把你女儿积木给拆了!让你大半夜回来哄!”
秦彦:“?”
……
佰粤城。
岭南木屋。
吴臻起静坐红椅。
右手边的茶水,早已经凉透。
他早失去耐心!
时间来到半夜,吴臻起端起茶杯,眼底浮现冷意!
嗡——
自他体内恐怖气息,瞬间荡漾开来!
杯中的茶水,顷刻间沸腾!
“吴殿主,怎么这么大火气?”
一道笑声传来。
一位身着香山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袖口绣着岭南花的金丝标记。
图案栩栩如生。
透着金贵与深沉!
正是佰粤城大宗师,陈广孝!
“你终于肯出来了。”
吴臻起冷笑道。
“处理些私事,怠慢吴殿主,还望恕罪。”
陈广孝笑着坐在旁边。
吴臻起冷声道:“有什么私事比迎接吾帝旨意更重要?”
“什么吾帝?”陈广孝一脸诧异。
吴臻起脸色难堪:“自然是阎帝!”
“阎帝?哦,你是说现在的那位?”
陈广孝问。
轰——
吴臻起体内释放的恐怖气息,将木屋碾碎!
夜风夹杂着淅沥沥的小雨,拂过二人之间!
吴臻起冷厉道:“你是效忠于阎帝,还是十殿王座上的那个家伙?”
他没想到这陈广孝居然有逆骨!
陈广孝笑道:“我怕是没什么资格去选择吧?不过你是十殿中人,对于当前的那位,你应该报以尊称才是。不然,我很难做。”
“有多难做?”
吴臻起冷声道:“凭你是要杀了我吗?”
“您说哪里的话,我岂会是您的对手。”
陈广孝微微一笑,看向暗处:“不过,有人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