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机界面打开的一瞬间。
“不是老板？”
柳如烟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又是江城叫她加班干嘛呢……毕竟都形成习惯了……
下一刻，看了一眼手机上的陌生号码。
柳如烟想了想，还是接通。
“谁？”
接通手机，柳如烟疑惑地开口。
这句话落下后，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了数分钟的沉默。
直到柳如烟不耐烦地准备挂断电话之时。
“如烟姐，是我，我是程子轩。”
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说话声。
听到这话，柳如烟挑了下眉毛。
就是那个前些天面试的那位新人？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嘛？小心老娘给你……
干咳了一下。
“怎么了？”
柳如烟的声音很是平静。
“那个，如烟姐，你现在有空吗？”
“你要干嘛？”
“就是，我想跟你视频下……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给样东西给你看看，你毕竟在公司待了这么久，到底怎么样你应该能看的出来……”
听到程子轩这句小心翼翼的话语，柳如烟挑了挑眉毛。
这么晚了给东西给她看？能有啥？
“有什么明天……”
想了想，柳如烟刚准备拒绝。
下一秒，柳如烟的眼角余光瞥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看着她的祝娆。
“行，你等我下。”
柳如烟急忙改口。
……
半个多小时后。
一个略微残破的卧室内。
“这是你大学时候做的毕业设计？”
柳如烟瞥了一眼程子轩发送过来的文件，愣了愣，有些惊诧地开口。
卧槽，人才啊……
老板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招到了这么一尊大神？近乎是独立的开发制作一款游戏……
不对啊，这样的人不应该都在华清大学或燕京大学么？
“是的，虽然有人打下手，但核心部分基本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看着一脸惊诧的柳如烟，程子轩点了点头。
“如烟姐，我就是问问，如果这个给老板的话，能不能让老板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