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瑶眯眼,“村长,我们娘家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不是要插手你们曹家的事儿,只是想要个说法而已;一味地偏袒和稀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村长脖子一缩。
当真是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凝重的面色带了几分尬笑,“原来是三水的堂妹,我以为是旁人来这儿瞎捣乱呢,娘家人当然可以插手!”
李玉瑶点头,没说话。
曹村长眯着捋胡子稍作思索。
指着地上被绑的两人,刘寡妇肩膀头子就那么白花花露在外面,两条白嫩的小腿,能掐出水,引得不少男人垂涎三尺。
口中骂着骚货,却又一边不舍得挪开眼。
“你们俩有啥说的?”
话音落,就有人取了塞他们嘴里的臭袜子。
顿时嗷呜乱叫。
“村长,我们,我们是清白的,就是,就是脱了衣服睡在了一张炕上而已。”
曹金水睁着眼说瞎话。
人群一阵唏嘘。
“对,我跟金水啥都没做,就……”
刘寡妇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只剩下哭。
她知道自己哭起来最惹人疼惜,希望有人能信她。
“啥都没做,你们光着身子一起睡?”
“如果你们这都算清白,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若是清白,那曹金宝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玉瑶一把扯过曹金宝,针刺指尖,拿着一碗水滴血验亲,另一边又挤了刘寡妇的一滴血。
融在了一起!
“啧啧,清清白白的两个人竟然还生了一个孩子!”
刘寡妇和曹金水脸色惨白。
他们挣扎失败了!
太多人捉奸见证!
“哈哈,笑死了,睡在一起了还说啥都没做。”
“刘寡妇那白花花的身子,金水真能把持住?”
“别说男人,就我一个女人看了那身子都想上去摸一把!”
村民七嘴八舌议论让二人无地自容。
二人偷情,浪荡这事儿虽然人尽皆知,可被摆在面上这么公然讨论,任是脸皮子再厚,也扛不住。
刘寡妇更是想死的心都有,发生这档子事,她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勾搭。
“行了,都闭嘴!”
村长呵斥,真是丢人!
“三水娘,你想让我怎么处理?”
“我听听你的想法。”
大伯母沉声,“自古以来偷情男女,浸猪笼,你们曹家也是有宗祠的,那祖宗定下来的规矩,难不成想推翻?”
村长脸色一沉。
一下子,这可是两条人命。
刘寡妇不值钱,死了也无所谓。
可这曹金水也是他的侄,这么一来,不是断了老曹家命根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