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是真的吗?”周校长听到周永安的话,两眼放光,那光芒仿佛是在黑暗中苦苦挣扎许久后看到的一丝曙光,充满了期待和惊喜。
“真的,我这次来就是来了解我们县的现状,针对问题,我们县委县政府会召开会议,将问题分配到人,责任到人,让我们全县得到利益。”周永安将自己的想法坚定地说给周校长,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好,我听到了 2005 年最让人感动的话。”周校长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与感动交织的情绪。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周校长才和周永安分开。
周永安经过这一番深入细致的考察,他坐在车上,依靠在车后背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透着疲惫。经过一天的视察,他感到了身心疲惫,但周永安的眼神却更加坚定,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望着满天繁星,心中勾勒出了清晰的整改蓝图,他坚信只要大家共同努力,一定能让县里的发展迈上新的台阶,为百姓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回到办公室的周永安和宋艳,他们并没有离开办公室。周永安走到办公桌后,缓缓坐下,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始整理一天的考察结果。
“头哥,今天看到很多,你准备怎么审理陈超啊?”宋艳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问道。
“看样子,我们来了这两个月基本上被今天的所见所看给否决了。”周永安头也不抬,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边说边停下笔,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表情严肃而凝重,“这个要是查实的话,我们失误很大啊。但是陈超的贪污腐败的事实,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我给他机会了,但是他没接住。还有就是看看他能不能和他有关联的人交代出来,如果能我们将会又很大的收获。”
“头哥,你怎么肯定他能说出来呢?”宋艳一脸疑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双手摊开,提高了音量,“我总感觉他心思很深啊?他真的很能忍啊?他真适合当地下工作者啊。”
周永安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宋艳啊,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他会说出来。但我们得给他施加足够的压力,让他明白隐瞒是没有出路的。我们可以从他的心理防线入手,分析他所看重的东西,找到突破点。而且,在证据面前,他或许会权衡利弊,选择坦白交代来减轻自己的罪责。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人。”
宋艳听着周永安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喂,老板,周永安那家伙居然毫无预兆地去了思源山的张家庄、机械厂还有那个学校,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我这心里直发慌,我们会不会因此捅出大娄子啊?”张坤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仿佛一只惊弓之鸟,急匆匆地向冷林汇报着,连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他妈的,这个周永安纯粹是在存心找咱们的麻烦,陈超的家人都被他给留置了,这一手搞得咱们现在完全没法施展手脚。”冷林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满是恨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你立刻跟徐少说一声,让他们赶紧麻溜地出面,动用一切手段想办法把这事给妥善解决掉。他们要是敢推脱不解决的话,你就别再犹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去加国躲躲风头,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事,这关乎到咱们的身家性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