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苏晓静大口大口地喘气，蒙在被子里，心脏差点跳出来。
翌日一早，赵艺曼在睡觉，他做好早餐，锅里定时熬上猪脚汤，拿着采购协议兴冲冲地来到公司。
到了公司，杨帆将早餐和协议书放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桑主管。
“桑姐，我成功了！一百四十六万，四台服务器。”
桑主管准备拿起协议书查看，杨帆连忙将早餐推过来。
“先吃早餐，有鲫鱼汤，趁热喝。”
桑主管无奈放下协议，当着杨帆的面尝了一口汤，眼睛都亮了。
“不错不错，味道很美。”
又捡起几块造型奇特的小馒头，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很简单，现成的模具，和好面倒进去，控制好火候和时间就行了。”
“奥，不错，改天给我弄一套模具，教教我。”
“没问题，下周一拿来，市面上很少，需要专门定制。”
“嗯嗯，谢谢。昨天怎么签约的？”
杨帆详细讲述昨天的过程，暧昧的部分，自动省略。
“她没对你怎样吧，我是说，不好的想法。”
杨帆红了脸，嗫嚅地答道：“没有……有一点吧，没有过分举动。”
杨帆将王菁菁的异常处说出来。
“王菁菁是个大美女，身材火辣，你能忍住，很好。”
“这个女人，我知道，十分妖艳，绯闻很多。她的男人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二婚，年龄大了，精力有限，满足不了小娇妻，红杏出墙，也属于正常。以后多和她联系，说不定有大单出现。”
旋即，她正色道：“杨帆，销售里面的水很深，不要急功近利，丧失原则。尤其是不能和客户超越道德底线，破坏对方家庭，搞臭了名声，公司是不会给你兜底的，弄不好会让你赔付损失，锒铛入狱。”
“不管干什么，要多长个心眼，防止被人框进去。”
“当然，水至清则无鱼，一些小细节上，不能过于深究，你把握的不错。”
桑主管招招手，让他出去，自己细细研究协议。
这种小合同，她审核过了，交给分管经理签字，就可以对接实施。
回到办公室，迎面碰到肖婷婷，连忙打招呼，给她倒水。
“杨帆，听说你签下合同了？”
“嗯，谢谢肖总关心，一个小单，一百多万。”
“不错，不错，这么快就有单了，值得庆贺。晚上有空了，陪我走一趟。”
“有空有空，肖总随时吩咐。”
“嗯，这样说定了，下午给你发定位。”
肖婷婷似乎是在等他，交代完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她的身影全部消失，潇潇凑到身旁。
“帆帆，恭喜你！什么时候请客庆祝？”
“嘻嘻，一个小单，不值一提。等我拿到奖金，一定请大家。”
“好，一言为定！”
潇潇离开。
杨帆皱起眉头，拿起手机。王菁菁发来消息，问下午有空吗，陪她健身，一个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