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妹妹,这位是何花,何知青,我同班同学。”
“哦,同学呀。”邹大英心里顿时安心了。
何花听到同学这两个字,心里虽然不甘心但也不会揭穿,揭穿对她现在的处境一点好处都占不到。
陈刚对邹大英说:“你先回家去,明天我们再一起上山。”
“行,那我先走了,陈刚哥,再见。”邹大英娇滴滴地道别。
“走了,我们也回去了。”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陈刚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你对我很耐心很细心很用心的。”
“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嘛,我没钱,我需要钱,她能给我,你能吗?你身上还有几十块,你能给我一点吗?”
“我只剩下四十块了,这四十块你也要我的?”
“你有四十块好过我只有几块,她舍得给我钱,你可舍不得。”陈刚语气幽幽地说。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呜……”何花哭着跑了。
两人不欢而散,陈刚只能走回知青点,哄女人这种事简单,等她心情好了,又巴巴地贴上来。到时候,他再说几句话,不就和好了吗?
哭着跑的何花没有回知青点,她跑到河边,坐在岸边上。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把旁边的草蹂躏着。
她在心里嘀咕着:为什么上天总是要这样对她,她不是老天爷的女儿吗?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还让她过得这么苦。
只能说,重生的是命,又不是脑子。
既然能重生,不想着好好干活养自己,天天想着掉馅饼,做什么白日梦呢?
人家苏甜穿越的,都不敢觉得自己是老天爷的女儿,每天上工勤勤恳恳赚工分。
这时,村里的街溜子,人称宋溜子。
他吃饱遛弯遛到了河边,看到河边坐着一位姑娘。
走近一看,眼生得很,应该是知青了,这知青怎么比他还黑了点?
何花也发现了宋溜子,她没理他,继续蹂躏着旁边的草。
“你哭啥?”宋溜子忍不住开口问。
“关你什么事?走开。”
“切,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哭着哭着跳河而已。”
“你才跳河,你跳我都没跳。”
“不跳就不跳,凶巴巴的,怪不得会哭。”
“我凶你了吗?我凶关你屁事。”
“妈耶,这城里的人这么泼辣的吗?”
“城里人就不能泼辣了吗?谁规定的?
真是吃饱撑着,多管闲事。”
何花骂完,起来拍了拍屁股,蹬了一眼宋溜子,转身就走了。
“这女人真凶,比村里的大婶还凶。”他嘀咕完,拔了根狗尾巴草叼着,也离开了。
何花经过宋溜子这么一打岔,心情也舒畅了好多。
她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让其他女人抢走陈刚,他只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