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就算何花当不了老师,下地干活也饿不死,何必要生要死的哭闹呢?
苏甜看着何花被大队长排除,连名都不给报,心里乐呵呵的,也不计较她被撞的事了。
她相信:只要何花够作,都不用她出手对付,她就能自己把自己作死。
苏甜想着时间还早,好几天没上山了,就想着上山看一下有没有东西收获?
她跟马春玲回到知青点,两人都去拿了背篓,背在身后。
她们刚走到山脚下,就听到山上有人喊:有野猪,野猪下山来了,快跑啊……
“苏甜,怎么办?野猪,野猪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苏甜看了看周围,在地里干活的人几乎都听到了,这大吼声让原本不算静谧的早晨,瞬间热闹了起来。
力气大的都跑去拿了锄头、扁担、铲子这些农具,妇女儿童老人都急冲冲地跑回家,有的还不忘去喊大队长和村长。
苏甜目睹这一切,淡定跟春玲说道:“春玲,你先帮我拿背篓回去,砍柴刀我拿着,我力气大,我不怕,你记得叫知青点的人别出门。”
“好,我知道了。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马春玲神色慌张的提着两个背篓跑了。
大队长赶紧召集村里的青壮年,“大家赶紧拿起手中的工具,我们把野猪赶到山上去,赶不走的就出死力打。
注意保护自己,打不过就跑,千万别跟它们硬碰硬。
苏甜,你赶紧回去,马上。”
“不用了,我力气大的很,你放心。”
“快,快……野猪跑下来了,快拿起工具。”大队长大声吼道。
此时,他也顾忌不了苏甜了,他也拿着锄头死死地盯住野猪。
被野猪追着的青年人正拼着命往山下跑,一阵阵急促的“簌簌”声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不远处的灌木丛剧烈晃动起来,仿佛有一股股强大的力量在其中涌动。片刻之后,七八头壮硕的野猪猛地向他们冲了出来。
“快,快打,打死它们。”不知谁吼了一声。
拿着工具的青壮年每五六个人围着一头野猪,你一锄头我一棍地敲了下去,其中一个还把棍子敲断了。
“快,快躲开,让我来……”苏甜看到这危险的一刻,立马喊断棍子的人躲开。
她喊完,直接用砍柴刀,拼尽十二分的力气,一刀劈了下去。
野猪浑身黑褐色的毛发粗硬而杂乱,她一刀劈不进去,再连续劈十几刀,她还专门挑野猪的眼睛砍和戳。
随着他们的攻击,这些野猪变得越来越狂躁,它们眼睛猩红,嘴里不时地发出威慑的哼哼声。
苏甜不理会这野猪怎么发威,最后一刀砍下去,一头肥硕的野猪瞬间倒地不起。
接着,她又去砍其他野猪,这让有的人能得空喘息一下。
她加快速度,砍柴刀被她使的虎虎生威。不到一会,让村民束手无策的野猪,便被苏甜他们打的死相惨重、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腥臭味,虽然气味很难闻,可这些野猪总算被打死了,他们全获而胜,大家都欢呼了起来。
看到这些野猪是被他们打死的,他们有的人都不敢相信。
最后,大家一放松,全都脱力地坐在了地上。这一战,他们都感觉到很震撼。
特别是苏知青,青壮年中唯一的女同志,这里有一半的野猪几乎都是她打死的。
“苏知青,你没事吧?”大队长关心的问。
苏甜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血,笑着说:“大队长,我没事,这些都是野猪的血。”
“好,好,你真是女英雄啊,碰上野猪都不怕,还临危不惧,打了一头又一头,我都比不上你啊!你是这个。”大队长对苏甜竖起了大拇指。
“同志们,其他人有受伤吗?受伤的话去村医那里包扎一下,记到大队的账上。”
“大队长,这有三个人的脚受伤了,我们先扶他们去包扎伤口。”
“好,你们先走,让村医仔细地看。”
在场的人都是刚才跟野猪对战的,他们对苏甜都感到很佩服,他们觉得瘦瘦小小的苏知青,身上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而且她遇上野猪敢上,杀了一个又一个,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苏知青,你没事吧?”刘春妮急急忙忙地跑来。
“我没事啊,春妮婶。”
苏甜发觉自己打野猪的时候,仿佛回到了末世砍丧尸的时候,非常过瘾。
“哎哟,这遭瘟的野猪,年年都跑下山来糟蹋粮食。
赶又赶不完,打又打不完,怎么都不死绝呢?”
“就是啊,苏知青,你都不知道,我们村年年都有好几个人因为野猪而受伤的,所以村里人都不敢往深山去。”马大嘴说道。
“你们看看这些野猪,吃的可真肥,在山上都不知道吃了什么才吃的这么肥?”另一个婶子接着说。
这么血腥的场面,就这几个婶子敢过来看。
村长连忙带着其他人拉了两辆板车过来,他们把野猪抬到板车上,先拉回去再商量一下这些野猪该怎么分?
短时间内,野猪应该不敢来了。
“春妮婶,这些野猪要交给公社吗?”
“要的,分一两头给公社就行。我看了一下有八头,要把其中两头上交,剩下的我们村里再分。
谁出的力气多就谁分多一点,而且这打野猪的活还算进工分里面,每个人都算满工分,我待会回去叫我老头子给你留好吃的部位。”刘春妮悄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