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谢。”
他和她的关系,不需要谢谢这两个字。
南织鸢没有去深想人话中的意思,更没有看人,所以她不知道,魏其舟看着她的那双眸中,满是占有欲。
他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一旁的春桃看见了,心中瞬间一慌。
是她的错觉吗?阿其公子怎么那样看着小姐?
就好像要把小姐……吃了一样。
春桃抬眸看去,她想再看仔细些,可魏其舟早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只能不再多想。
……
转眼到了元月初五,赫其樾还是没有找到南织鸢。
已经三天了,他已经寻了阿鸢整整三日了。
再大的幻想也破灭了,阿鸢真的丢下他了。
她不要他了。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呢?
赫其樾一开始还会哄骗自己,阿鸢只是出去散心,过几天就会回来。
她和他开玩笑呢!
可后来,他的心慢慢破碎。
她哪里会哄他?
她分明就是不要他了。
他找不到她了。
她和别的男子离开了。
“出去。”
他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入影还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主子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完了完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主子才决定在这安家,夫人就将主子给弃了。
夫人为什么不要主子呢?
主子虽然脾气不好,但从未对夫人凶过,夫人为何要抛弃主子呢?
入影眉头紧皱,他有些担心。
旁人不知道,可他对主子的过去一清二楚。
主子这一次,怕是要走不出来了。
怎么办呢?
屋内的赫其樾一个人缩在床内,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支步摇。
金灿灿的步摇,上面好几颗红色宝石点缀,只要一动,就能闪着精光。
任哪个姑娘看了都会喜欢。
这是赫其樾特意让人打造的,上面还有玉石雕的玉兰花样。
这支步摇,原本是他准备大年初一当作新岁礼物送给阿鸢的。
可惜,他还没将这礼物送出去,人就不见了。
“阿鸢。”
“新岁吉乐。”
他的阿鸢又长大了一岁,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岁。
然而,他没有机会和她亲口说新岁吉乐了,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有没有和她说?
那个野男人会给她准备压祟钱吗?
赫其樾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从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钱袋子。
里面放着三枚铜钱,这就是压祟钱。
压祟,顾名思义,祛除邪祟,平安康健。
他到底还是希望那个野男人能给阿鸢准备压祟钱的,这样,他的阿鸢才能平安康健一辈子。
赫其樾想着想着,委屈极了。
阿鸢平安康健一辈子,然后呢?和野男人做一对夫妻吗?
那他呢?
他怎么办?
阿鸢实在太坏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