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夫君,阿鸢也想出去,给他们敬一杯酒。”
“多亏了他们,夫君这一路,才能平平安安。”
“夫君,等敬完酒,我们再回来好不好?”
南织鸢半靠在男人的怀中,她的指尖一点都不老实,在男人的胸口处滑来滑去。
“好。”
她都这么说了,他哪里不答应?
他听阿鸢的话。
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好。”
“春桃。”
她叫来了自己的婢女,等人进来之后,她才问:“酒准备好了吗?”
她要的女儿红,都好了。
“小姐,都备好了。”
春桃有些紧张。
赫公子看起来好凶,她不敢看他。
“夫君,我们走吧?”
南织鸢拉着人出去。
外面的喜宴摆了好几桌,都是暗卫营的兄弟在吃东西。
他们都没有家人朋友,唯一的客人,只有这些下属了。
“主子,夫人。”
见到他们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立刻站起来,都不敢再碰桌上东西半点。
南织鸢心想,以往赫其樾是不是对他们不好?
不然他们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他?
“别起来,都坐着吧。”
南织鸢主动开口。
她朝小六点头,小六立马上前倒酒。
“今日是我和你们主子的大喜日子,我来敬大家一杯,大家一定要尽兴。”
南织鸢并不知道,他们并不喝酒。
虽然今晚放纵了些,但不沾酒是他们的规矩。
若他们喝醉了,来刺客怎么办?
如此,一行人都有些为难。
赫其樾接过南织鸢递给他的那一碗:“喝。”
阿鸢的一片心意,不可辜负。
入影见状,也端起了那碗酒。
就连竹大夫都端起来喝了。
南织鸢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实际上,她的手心已经冒汗了。
她太紧张了。
她盯着所有人喝了下去。
让她放心的是,竹大夫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阿鸢别喝。”
阿鸢是姑娘家,酒,她还是别喝了。
“好。”
南织鸢心想,正合她意。
回新房的路上,她一直在算着时间。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全倒下?
“阿鸢,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洞房之前,该喝交杯酒,这一点倒和晋朝一样。
“嗯。”
“夫君。”
她举起酒杯,和人胳膊相交,两人都饮了这一杯酒。
“阿鸢一定会陪在夫君身边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