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春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蚱,脚在地上跺了几下。
“春桃,我想吃酸梅。”
这会,她也只有想到酸梅的时候才舒服些。
“奴婢这就去买些。”
这会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酸梅。
春桃立马就去,南织鸢继续趴在床边难受。
没一会,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
出门在外,南织鸢很警惕,她怕有坏人,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变换声音。
换声,或许就是她特有的本领吧!
“阿姐,是我。”
魏其舟轻咳了几声,他其实根本就不能站起来。
这不,他才站了一小会,浑身已经疼得冒冷汗了。
“阿其?”
南织鸢立刻去给他开门,她一脸关心。
“你怎么来了?”
“身体好了?”
她忙扶住他,慌乱中,她没注意,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指尖。
魏其舟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时不察,手被她握个正着。
一股难言的感觉直漫上他的心尖,让他有些不适。
他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手。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姑娘如此亲近。
这个姑娘现在还是他的“阿姐”。
南织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逾越了,她瞬间收回手,有些懊恼,戏演得太过了。
“咳咳。 ”
“我听见阿姐房中总有声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所以才来看看。”
他身上的伤还很重,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
“我没事。”
“只是身体有些小毛病,没什么大事。”
南织鸢摇头,脸上满是笑容,仿佛因为他的关心开心着。
魏其舟点头,下一刻,他的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很快他又轻咳了几声。
“阿其,你快回去休息吧。”
“身体最重要。”
她上前一步就要扶人,可很快,她又顿在了原地。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人,欲言又止。
魏其舟就这样被她看着,突然觉得心尖一痒,她怎么了?
除了这个疑惑,他还有另一个困惑。
阿鸢是哪里人?
为何她的眼睛可以生得那般大?又圆又大,眼中还有光亮。
“走吧。”
南织鸢最后还是上前了,她没有触碰他半点。
“阿姐刚刚在想什么”
他随口一问。
南织鸢倒也没有瞒着他,直接开口:“你不喜欢旁人的触碰。”
这是她观察出来的。
魏其舟愣了一下,倒没想到她会说这样。
她怎么知道的?
他表现的很明显?
“阿其不喜欢的事情,阿姐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