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怕他杀她?
“赫郎,阿鸢好想你。”
他们的屋子虽然面对面,可这四天,她一次都没有看见他。
“赫郎不想阿鸢吗”
她手中一空,男人抽开袖子。
他转身就走。
他连搭都不搭理她。
南织鸢:“……”。
她跟着人走,看着人坐在床边,她也坐了过去。
赫其樾已经对这个屋子很熟悉了,即使他看不见,他也绝不会再摔倒。
“赫郎。”
南织鸢还在喋喋不休。
“赫郎为什么又不理阿鸢了”
“那晚……你不是还偷偷……亲阿鸢了吗?”
赫其樾听她提起那晚,脸瞬间更冷了。
谁偷亲她了?
胡说八道。
男人的脑中却闪过自己那晚做的事,他确实偷亲了。
他的嘴角紧抿,微微失神。
也是这个时候,南织鸢突然一整个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她突然凑近,唇印上了他的唇。
赫其樾浑身绷紧,他的指尖攥紧又松开,就这么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他才回神。
男人心中的怒意腾腾腾地往上升,就在他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少女的唇先离开了。
可她的人还坐在他的腿上。
他瞬间暴怒。
“下去。”
这个不知礼节的中原女子。
南织鸢很快就被推开。
少女的面上有丝丝的痛苦,他碰到她的伤了,好疼好疼。
“嘶。”
她一个惊呼,人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情况有些混乱,她一时也没有心神去注意别的。
所以她也就没有注意到赫其樾听见那一声惊呼时,他攥紧又松开的手,他的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担忧。
南织鸢这会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亲人了,她还以为人真的将她放心上了,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看来,她还是不要轻易试探人了。
她的小命都差点没了。
南织鸢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些许湿润润,她的伤口该不会流血了吧?
臭赫其樾,他太坏了。
臭太子。
疼死她了。
南织鸢什么都没说,她灰溜溜地走了。
赫其樾听着人离开的脚步声,他的眉头又皱起。
她怎么了?
伤口又疼了?是他碰……伤的?
他……不是故意的。
赫其樾的手微抬,他垂眸看了一眼,然而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浑身瞬间又烦躁了起来。
南织鸢回到屋内,眼泪都要出来了。
实在太疼了。
“小姐的伤口怎么又流血了?”
这几日的情况才好些,怎么就又流血了?
“好疼。”
“不说了。”
她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