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语气带着期待。
她仿佛真的在深深爱慕着他。
赫其樾听完她的话,更觉恶心。
定情信物?
做梦?
他的东西,丢也就丢了,她休想当作定情信物藏起来。
他就算有中意的女子,也定然不会是眼前的中原女子。
不知廉耻还胆大包天。
南织鸢忍着困意继续道:“阿其哥哥,快喝药吧。”
“喝了身体才能好。”
“不然身体要是坏了,孩子都生不了了。”
“阿鸢以后还想和阿其哥哥生一个孩子呢。”
她说着,又坐近了几步。
她完全不怕眼前的人是太子,怕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瞎子,就算她撩拨不成功,以后她也可以跑了,不怕被人抓到算账。
在此之前,她还是想试试,她到底能不能让太子做她的靠山。
赫其樾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少女的鼻息离他不远。
他瞬间又怒了。
谁给她的胆子,敢离他这么近?
男人瞬间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南织鸢:“……”。
她挣扎着,人从床边站了起来,她的眼睛都充血了。
“咳咳。”
“咳咳咳。”
“阿其哥哥。”
她推着他的手,可怎么也推不开。
赫其樾这个人心狠手辣,他从不心软。
四岁他就能杀死侍卫,七岁他能活着从关着老虎的笼子出来,他这一生,只有一个狠字。
他杀南织鸢不过只是动动手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收紧。
就在南织鸢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突然松了手。
她浑身一软。
“小姐没事吧?”
春桃第一次干这事,她怕极了。
南织鸢这才知道,春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救了她。
做的真好。
“春桃。”
她给了人一个眼神。
很快,主仆二人就将赫其樾桎梏住了。
或许是因为春桃刚刚击中了他的伤口,他疼到几近昏迷,她们才能将他绑住。
南织鸢再一次将春桃打发了。
她被人掐了两次,这仇不报,她不是女子。
少女端起药,她走向了人。
或许是因为伤口疼,男人的脸更苍白了。
“阿其哥哥都将阿鸢掐疼了。”
“阿其哥哥说,你该怎么弥补我?”
她笑着开口,人越靠越近。
赫其樾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她离他不过一只手指的距离。
这个不要脸的中原女子!
他定要杀了她。
她还敢绑着他!简直该死!
她绑着他想做什么?
就在赫其樾思考着人要做什么的时候,南织鸢却给他松绑了。
“阿其哥哥还没喜欢阿鸢,所以才掐阿鸢。”
“阿鸢不生气,阿其哥哥日后一定会喜欢阿鸢的。”
她赌一文钱,他一定会喜欢她的。
若不喜欢,算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