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边拿东西边说。
南织鸢却突然亮了眸子,“他一定是太子。”
“你瞧。”
这是她在他身上看见的玉佩。
这块玉佩名贵无比,上面还刻了一个字:其。
太子的名讳,不也有一个其字?
这就是太子。
“奴婢马上去烧热水。”
春桃见自家小姐异常肯定,她也信了。
罢了,只要小姐想做的,她都陪着。
她是小姐一个人的奴婢。
南织鸢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将人身上的衣服扒开,她看着横在胸前的一道伤痕,眉头微皱。
这太子是被人追杀了吗?
不然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伤口还在渗血,她忙扯了些布摁住。
血很快就染红了她的手。
“我救了你,你以后可要报答我。”
春桃很快就将水弄来,少女嘀咕着。
她不求太多,只求日后能让她痛快报仇,做那人上人。
昏睡中的人闷哼一声,应该是药洒上去之后,他感觉到了痛。
等处理完伤口,天都黑了。
南织鸢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先去吃些东西?”
她们来的时候带了干粮,随时可以吃。
“好。”
这道观虽然废弃了,但一切东西都还好,房子也好好的。
听说是因为闹鬼所以才关闭了。
春桃去将房间打扫了一遍,而后去烧了热水。
小姐待会要沐浴。
等南织鸢沐浴完,月早已上了中天。
“小姐,他还没醒呢!”
“小姐先去休息吧?”
春桃看自家小姐坐在床上,生怕她还要给人守夜。
“嗯。”
“春桃,你先去休息。”
南织鸢还有事想做,但这件事不能让春桃看见。
将春桃哄走之后,少女脚步轻盈地走到了床前,她看着男人的下身。
某处,鼓鼓囊囊的。
南织鸢想得通透,一个女子若要赖上一个男人,怀上一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怀上孩子,她怎么也算有太子这个靠山了。
南织鸢没想用一个孩子拴住男人的心。
男人的心最是捉摸不透,若是用孩子便能拴住,她和连晚霁就不会是这个下场了。
有一个孩子,即使太子日后不再爱她,她也能安稳余生。
南织鸢如此想着,她的手就动了。
她得先验验货,看到底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让太子爱上她?
然而,就在南织鸢的手刚刚碰到男人的腰间时,床上的人陡然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她的脖子就被人掐住。
“额。”
南织鸢后悔死了,早知道人会现在醒来,她就不碰了。
“咳咳咳。”
被人掐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感觉要窒息了。
“放……开我。”
南织鸢轻拍着人的手,眼中满是痛苦。
造孽了,难道她要死了吗?
赫其樾听着那道娇滴滴的女声,他有一瞬间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