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开车回到四合院时，兄妹两个正在屋里坐在桌前打扑克。
李旺君见她回来站起身，把手里的扑克牌塞过来，说：
“妈先玩会儿，我去炒菜。”
程瑶被动接过扑克牌，纳闷问：
“你俩没吃？”
“没有。”兄妹俩异口同声。
李旺君一边戴着围裙，一边说：
“大哥说不饿，我也不咋饿，就等妈回来一起吃。饭做好了，就剩炒菜，你们玩两把就能开饭。”
程瑶看着懂事的闺女，欣慰的“嗯”一声，坐在她的位置。
见桌上已经出了一对“10”，她就用对“5”管上。
“妈，齐峰那边咋处理的？”李旺国问。
“还能咋处理，挨了他奶和他老子的一顿混合双打，账肯定家里帮着出了。至于给不给利钱，就看齐峰他爸了。”
李旺国听了长叹口气，边打牌边说：
“我有次去厂沟那边干活儿、见过他一次，当时他看到我就很紧张，现在想来应该是去那边玩牌的。”
厂沟是帝都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李旺国的工作性质，根本不会去那边。
“也不是没可能。”程瑶赞同的回应，“你准备啥前儿出去找司薇？”
“小年前一天就走，和单位打好招呼了。年后又请了两周假，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行，走之前给她带些这边的吃食和干菜。司薇上课时你就在公寓里把饭做好。切记，真要是情不自禁了也要保护好她，不可以闹出孩子，明白吗？”
李旺国听到这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哎呀，妈~您说啥呢，我不会的好不。”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但有些时候一时冲动也是在所难免。我能理解你，但也请你保护好司薇，明白吗？”
李旺国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敷衍的“嗯……啊……”一通说，这把牌玩完就出去了。
再呆下去他能疯，尤其是还是母亲和他讲这些事儿。
程瑶倒是没管那个，该叮嘱的必须得叮嘱到位。虽然李旺国是她看着长大的、不会出现“闹人命”的情况，但凡事都存个万一。这种事儿说到底吃亏的永远都是女孩子，她绝对不能把家里这三个小子犯错误。
就这样几乎每天趁李旺君不在的时候唠叨一遍，一直唠叨到她准备回东北的头一天晚上。
李旺国本以为自己的耳朵能歇一歇，没想到聊不到五句话，母亲又提及了。
“妈就对我那么没有信心？”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担心司薇吃亏。”
啊？！
李旺国撇嘴，无语的挠挠头，道：
“妈，好像我才是您的亲儿子，您这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