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被他说的脸色逐渐缓和,但还是偏开头,哼声,"不用恭维我"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假。”
”
鸣栖睁开半个眼睛,对上了他深深的眸光,忽然愣住。
他的笑容几乎虚浮在面上,不达眼底,就好像是一场伪装,掩盖笑意之下的其他情绪。
"你怎么?"
容珩取下指尖的戒指,放置一旁,复抬眼看来,勾出一抹兴味
“我唯一算错的便是”
忽然
他的动作极快,如同夜色之中的凶兽,扑向了猎物。
吸取了上次鸣栖震开他的教训,他一把扼住了鸣栖的脖颈,另一只手顺势扯开鸣栖的衣带,抽出,指尖灵巧,缠住少女的手腕。
鸣栖猝不及防,只觉得脖颈一疼,刚要挣扎,双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缠得严严实实。
衣带被扯开,鸣栖衣衫凌乱,挣扎之中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
露出了白皙的肩头。
鸣栖头嗡嗡作响,不知道容珩发的什么疯,怎么刚刚还在笑,现在忽然如此,跟她玩什么强制的戏码,"容珩,你做什么要对我用强?"
他的气息彻彻底底包裹了她,容珩的眼眸逐渐深沉,
"我对你用强?"
她看的他紧绷的身躯,肌肉生硬,他一贯是优雅从容,她甚至忘记了他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容珩按住她的腰,以绝对的力量,带向自己,冷道:“那是你不知道什么叫用强?”
眼前人的脸近在咫尺,一呼一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
"放开我!"
鸣栖试图挣扎,但下一刻,便被他按住了后颈。
倏地,吻落下,封锁了鸣栖所有的惊愕。
在她的后退间,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她的防备,偷袭得当,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和反应,湿热缱绻,又绝对强硬。
男人眼底燃烧起来的欲望分明,鸣栖下意识感到后怕,她试图去咬容珩的唇,被他轻易夺过,更深一步地攻城略地。
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未曾放过。
有那么一瞬间,鸣栖觉得自己可能会窒息地昏过去。
足够久的时间,他终于放开了她。
这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场泄愤的凌迟!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你发什么疯?"
容珩平复气息,他收敛眼皮,似笑非笑:"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有在这里当众上你的意思。"
他向来是温柔的是宽和的,何曾从他口中说出如此直白的字。
鸣栖的心逐渐下坠,坠得她愈发难受。
他的指捏动鸣栖的唇,常年用剑的人,指尖带着薄薄的茧,擦过唇畔的时候,惊起了一阵酥麻,男人眼底的色泽危险至极,"我原先不明白,你一再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鸣栖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他靠近她,几乎只有一指的距离,脖颈间青筋不住凸起。
"我现在明白,原来,你是容时的人。"
鸣栖的心跳瞬间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