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廉兄你也不老实,当曹公面就喊兄长,背后就叫孟德。”唐客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四世三公的袁绍或西凉董卓怎么样。”
“我这是叫习惯了,可不像你,他才二十九岁就一口一口个曹公叫着。”曹洪显然对董卓没什么好印象:“袁绍还行,董卓?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你为了当个谋士跑西凉这么远?路费都得好大一笔呢!”
“是啊,所以我想跟你借点盘缠,不知道方不方便,听说将军是巨富之家……”
曹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方便!那都是传言,我家也就刚够吃饱饭而已。”
唐客故作语重心长的说:“你是个好人,就是把钱看得太重了,以后要吃大亏。”
“滚!”
“你看又急,实在不行何进怎么样?”
“你脸真大,国舅爷给你当备选?”
两人聊得正起劲,忽听前面传来噪杂之声,兵戈之声不绝于耳。
有人大喝:“何方贼寇,胆敢劫掠都尉大人。”随后一声惊呼,显是已遭不测。
曹操的呼救声传来:“子廉速速援我!”
“不好,有人劫信。”曹洪拧起大刀飞身上马,朝大营疾驰而去。
“劫什么?信?搭个便车!”
“什么?”曹洪还没反应过来,又一人飞身坐到了自己身后,身下马腿刹那间似乎都软了一下。
“子廉兄,你这马不行啊!坐两个人腿就发软了,是不是和你一样肾不太行。”唐客背靠背和曹洪贴身坐到了一匹马上,好整以暇的说。
“胡说八道,我肾好着呢。”曹洪一边催马前行,一边想用背把唐客顶下去:“快下去,哪有两个战将坐一匹马的?让人看到多丢人。”
唐客一点下去的意思都没有,“我的马还在远处,过去看看情况再说,我们这样正好360度全防御无死角。”
正说间,马已踏入行军营帐。
营内一片狼藉,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骑兵。
曹操单刀撑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肩甲已被砍开,兀自流血不止。
剩下的骑兵将两人团团围住,那两人浑然不惧,挥舞着手上的斩马刀,不断朝曹操方向突击,眼见包围圈就要破了。
曹洪提刀便砍,嘴里大喊:“大胆贼寇,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袭击军营,还不束手就擒。”
“交出密函,饶尔等性命,否则一个不留。”
回话之人声音又尖又细,难听至极。
曹洪加入之后场面发生了变化,那两人前进之势稍稍慢了一些。
“曹公莫慌,我来救你!”唐客在曹洪加入战团前就已顺着马屁股滑了下来,眼见场面暂时陷入了僵局,赶紧上前表了一下忠心。
曹操感激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感激:“谢谢,先帮我止血。”
早知道这三年学点医术了,唐客搓了搓手,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曹公,我还不太会这个,要不你再忍忍?我去帮你叫军医。”
“不麻烦了。”曹操无语的从自己身上扯了几块布条包扎伤口。
“你这好歹消下毒,别感染了。”唐客心虚的提醒了一句,转身加入了群殴对手的阵容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