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芸下巴被一点一点托起来，最后对上卫闵国的目光。
嘴巴嗫喏了下，想解释又觉得苍白，可又不得不面对，“卫先生我……”
她一开口所有人都看着她，宁水芸更紧张了，但还是咬牙坚持，“他是……”
不想就在宁水芸即将说出事实的时候，卫闵国突然一转头看向了周耀宗，“谁主张谁举证，你怎么证明你是她老公？”
这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愣。
尤其是宁水芸，她怔然的看着他的卫先生。
卫闵国感觉到她的注视，仍旧看着周耀宗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丑的他眼皮跳了跳，依旧坚持着问，“说，你怎么证明是你她老公！”
周耀宗没想到这茬，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只要他说出宁水芸是他老婆，那宁水芸就必须跟他回家。
可现在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要他证明。
证明……
他也不可能随身携带结婚证啊，而且一旦拿出他的结婚证，一切都会露馅。
尤其是那上面的名字，写的可是宁招娣。
而宁大哥再三交代，不能让这位卫总知道宁水芸就是宁招娣。
“我……”周耀宗发现他根本不能证明自己和宁水芸是夫妻，但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于是摆出一副无赖样儿，“反正她嘟是我老婆！”
卫闵国嗤笑一声，“空口无凭她是你老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她是我老婆！”
旁边的宁水芸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卫先生，她以为他们之间完了，没想到卫先生竟然还在维护她。
眼眶发红，就感觉手上一软，侧头对上卫娇娇鼓励的眼神，旁边老夫人亦是关切的看着她。
刚才仿佛天塌下来的宁水芸忽然发现一切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糟糕。
周耀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突然他看向宁水芸，“泥说泥似不是我老婆！”
宁水芸苍白，但想到自己已经找了律师，她鼓起勇气，“我和你……”
“这有什么难的？是不是夫妻关系在咱们公安系统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就在宁水芸打算坦白自己和周耀宗的关系，以及她准备起诉离婚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旁边一个警察很无语的插话。
他同事跟着嘀咕，“对啊，这人都在警局了，有什么查不出来的？”然后看向周耀宗，“报你的身份证号码。”
周耀宗完全没想到这茬，在警局是可以查询他的婚姻关系的，一瞬间那红肿如猪头的脸微微抖。
他清楚宁家大哥和宁丽馨的性子，这要是坏了他们的事，别说许诺的那些好处，怕是连他都不会放过。
这下玩大了！
“我……”周耀宗我了半天愣是没报出自己身份证号码。
所有人都看着他。
宁水芸不由奇怪，周耀宗在迟疑什么，她早上已经查过了他们的确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只要周耀宗报出自己的身份证号码，就可以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但周耀宗憋了半天，突然嚷嚷，“我们没办结婚证，但举行了婚礼，她就是窝老婆，天王老脑子来了，她也是我脑婆！”
周耀宗嘴巴还肿着，可是态度却更无赖了。
宁水芸却迷惑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亲口说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是领了证的吗？现在又闹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