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只是喜欢跟她玩着这种欲擒故纵的情调吧。
聂惊荔很快脱离掌控,跑下楼。
裴熠词独自躺在床上,执着手机,登录一个国际版的聊天软件,给他哥编辑信息。
他发了张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是詹墨濂坐在小后院的遮阳伞下。
这是他刚才送表时,抓拍的。
正好拿来做做文章,先倒打一耙。
他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杜撰:“哥,听我秘书说,我的竞争对手詹墨濂,日夜出入聂惊荔的小酒馆。且听服务生讲,昨夜他还落了块百万名表在聂惊荔的床上。”
“但由于还未拍到确凿证据,也不可妄下定论,我只是先跟你提个醒。”
裴竞琢今日正好从澳洲悉城,飞到珀城陪温蓠,与粤城无时差。
同样是大中午。
温蓠已经被他折腾得很累,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
他调低音量,静静听着裴熠词的语音内容。
随后,忖度片刻,淡声回复:“好,让人拍些实际性的照片。最好是床照。”
才能让肖含漪心生嫌隙。
床照?
裴熠词眸色轻冷,他怎么可能拍这种素材给他。
他的聂惊荔,谁也甭想窥。
……
同天,傍晚。
詹墨濂住在大酒店,自己对着镜子擦药。
方薛倚靠在浴室门框,痞笑着说:“濂哥,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去惦记他嫂子,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鼻青脸肿的,要是被你舅父知道你和裴熠词干架,铁定要大发雷霆。”
詹墨濂狠戾的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我现在来这边,他也管不到我。你嘴巴给我严点。”
“放心,我绝对不会声张。只是,我觉得等时机差不多成熟,咱们可以把裴熠词和聂惊荔的事捅出去,让他身败名裂。”
“这样玩有什么意思?根本戳不到他真正的痛点。”
哪个资本会当真在意这种花边绯闻,哪怕道德沦丧,也只是供人茶余饭后的一时笑谈,完全不痛不痒。
所以,与其致使他公司股票暴跌,倒不如凌玩他的嫂子,来得更加爽虐痛快。
裴熠词肯定会发狂。
方薜猜不透他的城府,问道:“那你打算怎么个玩法?”
詹墨濂的瞳眸掠起邪气,笑容意味不明:“走裴熠词的战略,攻其不备。”
“啥意思?”方薜文化不高,很难理解。
詹墨濂似乎势在必得:“你等着擦亮眼睛看就行了,我会让她变成你们的嫂子。”
方薜张大嘴巴,突发奇想:“你该不会,要撺掇你舅父,去跟聂氏谈联姻吧?你这是打算抢亲啊濂哥?”
若是能把聂惊荔从裴氏那边抢过来,当他们的嫂子,裴熠词不得气死?
哈哈哈,想想都有点爽怎么办?
“这个主意可以,濂哥,我全力支持你。”
詹墨濂:“……”
好像也不错,他怎没想到这招?这样明着横插一脚,不管成与否,至少都能把裴氏搞得乌烟瘴气,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他舅父会允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