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摸这里。”裴熠词突然捉住她葱白的手指,睁开藏着欲念的眼睛,声音磁性燎火:“你难道不知道,我喉结锁骨最敏感?”
聂惊荔心虚,立即乖怂了。
裴熠词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房,反而被她弄得很燥,他眸光灼灼的锁着她绯红的脸颊,诱问:“是想做吗?”
“不是。”聂惊荔慌忙扯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紧紧蹭进他胸膛里。
像只乱撞树的小兔,搅乱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制力。
他微掀被子,俯低头,准确的寻到她耳根,失控的含咬住。
聂惊荔脖子瑟缩了一下,忘记将他推开。
裴熠词自动默认为她接受,便翻身压上她,从耳朵吻到她雪颈,再从下颌线慢慢吻上她的红唇……
今晚若不跟她发生点什么,是真的很难下这张床的。
聂惊荔感觉一阵晕头转向,等清醒过来想推拒,却发现浑身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
“不要,裴熠词……”
她拦住他蠢蠢欲动的手,眸底泛漾着楚楚可怜的秋水:“是我不对,放过我,好不好?”
“少装可怜。”
裴熠词全身热得厉害,指骨揉皱她的裙摆,但还是强制自己冷静,毕竟答应过她的,保证不会乱来。
“你刚刚不是挺迎合?”
“我……”聂惊荔无言以对,因为自己刚才确实蛮主动的。
裴熠词暗暗吸气,调整紊乱的气息,突然问:“你念大学那几年,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主动?”
他意指她和别的男人接吻时,是否也这般主动迎合。
聂惊荔张张红唇,原想解释的,可话涌到喉间,一时不知触动了哪根筋,竟逆反回答:“对啊,有问题吗?”
“难怪技术那么了得。”裴熠词内心重创,尤其想到她方才有两三次无法自拔的拱身,擦热他的腹部,然后又故意折磨人的喊停,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谈过多少个?和他们磨练过多少次?”
“这种事,哪记得清啊。”聂惊荔捋捋裙子,像片叶不沾身的小海后:“你那么介意,还要碰我干什么?我就不该破例再吃你这棵草。那么吝堆。”
她停了停,又补充:“幸好,要嫁的也不是你。你真的就只适合玩玩。”
裴熠词:“……”
她不是来给他助眠的,她是来助他升天的。
“你走吧。”裴熠词气到肝疼,放她下床:“以后别靠近我。”
否则,不可能会再这么轻易放过她。
聂惊荔慢吞吞的挪下来,去寻掉落在房门口的家居小拖鞋。
一步三回头的问:“那,你今夜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吗?”
可别明天又抽癫的来捣乱她。
“看我心情。”裴熠词模棱两可,分明不会善罢甘休。
聂惊荔微恼,赌气说:“我刚才应该狠狠咬你,把你舌头都咬断。”
她这句,反倒取悦到裴熠词,他轻轻淡笑:“行,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过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