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这几个警察的带领下，赵凡来到了海城的一个派出所，位置很是偏僻。
“啊！不是我干的！”
“放屁，还说不是你干的！我们有证据！赶紧认了吧，耽搁我们时间。”
“我不信，你们哪里来的证据……”
“嘿嘿，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们在你的公寓里找到了什么还要我们说出来吗。”
“……我认了。”
隔壁审讯室里传出一阵谈话声，本来声音很小很小，常人几乎听不到，但是赵凡的听力很好，听到了。
不过赵凡神情平静，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不过若是有人能够仔细的看他眼睛，也许可以看出他眼睛里深藏的那一丝漠然与杀气。
杀气自然是针对于后面车上的楚天，他早就发现了楚天的存在，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赵凡回头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刘警官，刘警官刚刚正好得知这个家伙到了这里，他很好奇楚天要花一千万卖命的人长什么样子。
他一点都不失望，赵凡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不安，神情不变，哪怕是在警察局内部审讯室，却不慌不忙，尽显大气，简直就像是回我了自己家一般。
很是轻松。
刘警官很是赞许，心想不愧是曾经海城大族赵家的独子，这份气度和胆量，配的上大家族的样子。
于是他走了进去，进到了赵凡的这个审讯室。
两人遥遥相对，刘警官看着赵凡，赵凡也是看着刘警官。
“赵凡先生对吗？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叫刘牧，这里的人呢都叫我刘警官，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可以，刘警官，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所谓暗牧的杀手呢？”
赵凡点了点头，随后开口反问，神色轻佻。
怎么可能？赵凡心里很清楚，根本不可能有证据，因为他根本不是什么暗牧杀手，相反，暗牧杀手他倒是杀了不少。
刘警官低头咳了咳，一脸郑重的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了热心市民的举报，说你失踪了几年，以前的话跟寻常人一样，也不算多健壮，只不过现在突然出现，我事先查过，你没有任何出入车站，还有购票乘车的记录，汽车客车火车飞机，还有游轮，你都没有坐过，失踪时是这样，突然出现也是这样，还有，据说你在幼儿园门口一个人打赢了二十多个壮年男子，其中一个还是散打冠军，名叫杨勇是吧？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解释下这些？”
赵凡沉默了下，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刘警官开口问道：“不知道所谓热心市民，是谁？”
刘警官心想你个赵凡还真是敏感啊，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你与楚天的破事儿，还是很麻烦的。于是他敲了敲桌子，对着赵凡说道：“请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问我，这里是审讯室。”
“呵呵，是不是叫做楚天或者是李晓晴？”
赵凡有些调笑的开口说道。
刘警官沉默。
“审讯室？你们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只靠着怀疑就要审讯我？谁给你们的权利？！”
说到这里，赵凡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刘警官脸色有些难看。
确实如此，现在的情况，他不能也不敢说是在审讯赵凡。
“其实，不是审讯，只不过是有些问题想问你，最近的暗牧杀手一案，牵扯太深，希望你可以配合工作。”
所以刘警官换了一套说辞。
“那既然只是配合工作，关于我自己的隐私我是不是可以了不用回答？哼！我和所谓的热心市民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他们怎么抹黑我都是可能的，你没有证据就敢这样对待我？”
刘警官头上出现了细细的汗水，有些感觉到压力很大。
“其实不然，我只是很好奇你这几年不知所踪去了哪里，这很符合暗牧招收杀手的事实，而且你家破人亡，也有着动机去做杀手，因为你的仇家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杀死的，除非你是暗牧的杀手。”
他还是理清了思绪，对着赵凡开口，眼睛尽量威严的直视着赵凡，试图看出赵凡的慌乱。
然而他失败了，赵凡很冷静，冷冷的看着他。
“你们就这么想知道？好，我告诉你们，我几年前是走出城市的，走出了乡村，甚至走出了这个省，别问我我去了那里，我忘了，我遇到个高人，他教了我武功可以吗？他死了，我把他埋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浑浑噩噩我又走回了城市，回到了海城，可以吗？信不信由你，我要走了。”
赵凡很不爽的回答完了问题就要离开。
赵凡起身用手握住了审讯室的大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
刘警官被这番话给气得不轻，他身后的警察也是已经拔出了枪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