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完最后一份粮票和肉票,买了一些熟肉,经过一家糕点店时发现无需票证,便大方采购了一些。
这些零食放进灵境空间不会坏,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取出,非常方便。
“咦,杨风,你怎么又在买肉啊,还买了那么多糕点?那个大手表真好看,得花了不少钱吧!”
刚一迈进院子,杨风就迎来了阎阜贵的惊叹声。
见到杨风手提的东西和他的新表,阎阜贵显得越发震惊。
杨风没理会这些,自己带着东西径直走向后院。
他想赶紧回去吃饭、洗漱、睡觉,等着凌晨两点到来,便立刻将师门的物品全部搬走。
“爸,是哪个买了手表?”阎解矿一听提到手表,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只有阎阜贵一个人,不禁问道。
“还不是杨风,现在大院里就他有本事买手表。”阎阜贵眼中满是羡慕,他以前一直想要一辆自行车,后来有了车又想有一只手表,看时间方便多了。
可惜没有手表票,不然他也会省吃俭用买一只。
“要是我也能有只手表该多好。”阎解矿不由自主地嘀咕着。
此时,棒梗刚下班回家,正准备向阎解矿炫耀,今天在工厂遇见了一位漂亮的播音员。
然而,听到了关于杨风手表的话题,他立刻没了兴趣,转身闷头回到了中院。
阎阜贵瞥了一眼,懒得理会,专心致志地浇起花来。
而阎解矿也没搭理棒梗,回到屋内继续缝补被褥,为即将的下乡做好准备。
“天杀的杨风,买这么多东西,明明知道我们贾家经济困难,还不肯送点过来,迟早会遭到报应!”
棒梗一踏入大门,便听见贾张氏正在数落杨风,心中的妒意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凭什么杨风可以买手表,还经常享用美食,他棒梗却不行?
他的心情愈发烦闷,于是直言不讳地说:“妈,我也想买一个手表!”
“棒梗,咱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一只手表至少要一百块钱,还需要手表票,而我的月工资只有三十二块钱,家里……” 秦淮茹语气柔和但坚决,耐心地向儿子解释着家庭的困境。
“妈,我们贾家不比别人差,凭什么人家能有手表,我却不能有?”
棒梗打断了母亲的话,显得有些激动。
“唉!” 秦淮茹一脸无奈。
她心中暗自怨恨起杨风,如果他能借钱给他们,贾家也不会如此困窘。
当晚再去一趟杨风家,这次一定要让他开门,争取拿到几千块钱,决不能让杨风带着这些钱回乡下。
“来,棒梗,奶奶给你买,这只手表得花多少钱?”
贾张氏一听贾家不能输给别人,便立刻拿出自己积攒的私房钱。
近年来,贾家的处境渐有起色,尤其是最近,他们买了两间房子,棒梗也找到了工作,自然不能落在他人后面。
“奶奶,我在工厂里听说,进口手表要一百六十八块钱。”
棒梗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妈,您别宠着棒梗,而且买手表还需要手表票,没有票根本买不了。”
秦淮茹脸色骤变,急忙阻止。
她对贾张氏更加不满。
这么多年以来,贾家如此拮据,贾张氏竟连一分钱也不掏,如今为了一块没太大用处的手表,竟然愿意动用自己的私房钱。
这让她怎么能不生气。
“一大爷有手表票,杨风那只手表就是用他给的一张手表票买的。”
棒梗急忙说道。
“啊?这可怎么办?”
秦淮茹的面色更沉了一些。
昨天她刚与易中海约定,这个月的工资不上交,今天又去找他拿手表票,似乎有些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