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帐篷的不止司耀一个,阿勘携一群兽人都趴在清挽的帐篷边边。
“怎么没声音呢?”阿勘觉得不对劲。
“也没气味。”
“没爬成功?”
“兴许一开始没放开,再等等。”有兽人道。
于是他们就这样等啊等,等到天都亮了。
等到北州从帐篷里出来,原本昏昏欲睡的兽人立马打起精神。
阿勘第一个冲过去,对着北州上嗅下嗅,鼻子疯狂的动个不停。
北州:……
“你怎么没交配呢?”阿勘天都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啊。
殿下今天就要走了啊!
“我……”北州张了张嘴,一张冷清的脸硬是被逼得通红。
阿勘目眦欲裂:“你今天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出来,你就别怪我带着兽人造反!”
北州:……
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那个……沧溟也在里面。”
他想放下脸皮都没机会。
原以为会得到阿勘等人的理解,结果没想到他们更加炸毛了。
“沧溟在里面怎么了?”
北州:???
“你为什么要在意这种小事?”阿勘急得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殿下就要走了,你没机会了!”
“这是小事吗?”饶是北州,也听不得阿勘的逆天言论。
“怎么不是小事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懂不懂啊。”阿勘气的直拍大腿。
“你怎么、怎么就这么笨呢!几十个人教你都教不会!”
“就是!”路过的司耀看热闹不嫌事大,“沧溟在怎么了?双倍快乐你懂不懂?你昨天晚上要是主动出击,殿下绝对受不住!”
要是他,有沧溟在他还更加兴奋呢!
可惜啊!
他没机会!
哎!
愁啊!
北州:……
他和这群没皮没脸的人实在没话说。
而阿勘听了司耀的话,更加生气了,一直追着北州骂他不争气。
一直骂到清挽出来,他一瞬间眼泪都掉下来了。
“殿下啊,您真的不考虑多玩一段时间吗?”阿勘苦啊,心哇凉哇凉的。
“不了。”清挽有些诧异他的反应,道:“我在这待得时间也不短了,总麻烦你们也不好,是时候该回去了。”
“不麻烦,真的不麻烦。”阿勘一边哭一边说,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清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北州见状赶紧让其他兽人把快哭晕过去的阿勘给拉走了。
“殿下,您一路顺风。”北州说道,一直压抑的不舍在此刻开始喧嚣,也或许是阿勘哭的实在是太有渲染力了,他也跟着难受的厉害,像是堵了块大石头,连带着呼吸都有些钝痛。
但北州很清楚,他现在还配不上清挽,他要努力些,再努力些。
清挽站在星舰上,微风吹起她的裙摆,她看向草原上那个身姿笔挺的人,“我在蓝星等你,你要是不忙,可以随时来看我。”
“好。”北州点头,他会去的,他一定会去的。
清挽走了,但沧溟带来的部队并没有走,他们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帮助北州建设斯诺星。
一只狐狸狗狗祟祟的钻上了战舰,被军人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
“我犯罪了,去蓝星坐牢。”狐狸回答。
“不欢迎。”军人说。
“我是去监狱!”狐狸重申。
“监狱也不欢迎你!”
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