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着一盘桃子,怎么还会有胃口呢?”
“大哥坏!竟取笑月儿!”
璃月害羞地笑了出来,不好意思嗔怪道。
“呵呵呵!月儿今日将心事和苦楚说了出来,日后便不可这般伤心了。
父皇当年确有苦衷,你日后自会明白。
父皇很爱母妃,母妃对他亦如此。
父皇若知道月儿尚在,已长得这么大,这般好,不知会有多欣慰,他定会很疼爱月儿。
月儿定要放开怀抱和心结,和父皇再续骨肉之情。
这也定是母妃的遗愿,不然,她又为何要将她与父皇的定情信物留给你?”
慕凌岳期盼地看着璃月,璃月终于释怀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心情已然平复,既然进了宫,终是要接受命运赋予她的一切。
她本来很惧怕皇宫,如今身在其中,却没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怕。
至少眼前,慕凌岳对她疼爱有加,她从未得到过这般温暖和妥帖的照顾。
璃月的心渐渐坦然和平静下来。
她定了定神,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于是,她拿出了齐福儿临终前交给她的信件,呈给慕凌岳。
“这是何物?”慕凌岳看着手里一小截信签筒,不解地问。
璃月摇了摇头:
“这是阿娘临终时交给月儿的,说事关外祖一家的冤屈。”
慕凌岳取出信件摊开,信件上面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文字中间还夹杂着很多奇特的符号。
慕凌岳看了半天,未得到任何确切有效的信息,仿佛那是一封天书。
“大哥可知这上面写的什么?”璃月好奇地问。
“大哥也看不懂!”慕凌岳无奈回道。
“不过,大哥曾经见过这种文字,应该是代融国的一种经文。”
“经文?!”璃月更惊奇了。
“嗯!代融国国教的经文,就是用的这种文字。
在代融国内,只有修习国教的法师,和对国教研究颇深的信徒懂这种文字,寻常人并看不懂。”
“那大乾岂不是没人能看懂这封信的内容?”璃月担忧地问。
“这写信的人用这种密语,自是为了防止泄密,可以说是慎之又慎。
可我大乾人才挤挤,大哥虽看不懂,自能找到看懂之人,月儿不用担心,交给大哥吧!”
慕凌岳坦然地笑了笑,很是自信地模样。
璃月这才安心一些。
“大哥定要好生收好,阿娘说,这是月儿的舅父生前托人转交给娘亲的,是重要的证物!
月儿的外祖家,当年实在太惨了!
娘亲临终定然满腹的冤屈和不平,月儿一定要完成娘亲的遗愿,替外祖一门伸冤。”
说起这些,璃月忍不住地愤愤不平。
“大哥知晓,萧国公一家,定有昭雪的一天!”慕凌岳亦很不平,笃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