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只轻轻一提,便将她提到了自己腿上,让她后背贴在自己胸膛上。
两人都是衣衫完好,他抱着她,却不看她。
周围全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姜稚闭着眼睛,感受着他闷雷一般的心跳。
这画面违和,却也不违和。
“周胤……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身体在遭受煎熬,可理智却无比清晰。
“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说话时,胸腔震动,姜稚后背贴在那块地方,竟觉得酥酥麻麻。
“感觉你像……妈妈派来的。”
周胤:“……”
姜稚在他怀里摇头:“但我知道你不是。那晚……你也是这么难受吧。”
周胤都要郁闷死了。
为什么她总是能在他不设防的时候,说出一些让他紧张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
姜稚虚弱一笑,似乎带了那么点小得意:“车子急转弯,你扑过来的时候……顶到我了。”
周胤:“……”
“那杯柠檬水,本来是我要喝的。”
周胤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怕,他们要害得是我。”
“周胤……”
“嗯?”他急忙回应。
“你吻过女人吗?”
周胤有种不祥的预感,小野马现在究竟是清醒的,还是……已经被药药坏了脑子。
“你说什么?”他凑近听。
“你有没有……吻过女人。”
对别人来讲是送命题,但对于行得正做得端的周二少来说,这简直就送分题。
周胤:“没有。”
也不能说没有。
周胤记得吻过的。
那天在咖啡馆,他用眼神,轻轻吻了她一下。
许是安神香起到了作用,加上冷水冲刷,身体的火焰逐渐变得可控起来,姜稚不像刚刚那般躁动。
两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但都是姜稚提问,周胤负责回答。
后来姜稚想不起来要问什么了,就让周胤自己说。
……
一夜过来,姜稚体内的火是灭了,可人却烧起来了。
有了昨晚的经验,私人医生接到电话后,果断调来了一辆救护车。
不行就是拉医院抢救。
刚起床的周寒生叫住从面前过的佣人:“少爷又怎么了。”
佣人:“不知道,好像昨晚带回来的姑娘发烧了。”
周寒生眼神立刻不对劲了。
佣人不敢过多停留,丢下周寒生就走。
医生给姜稚量过体温,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周二少,这是高烧啊。”
周胤铁青着脸:“我当然知道是高烧。”
医生也不晓得该怎么讲了,昨晚还好好地,过了一夜,就烧成这个样子。
得亏是有钱,若是个穷光蛋,恐怕那姑娘早被他折腾死了。
医生开了退烧药,然后又鬼使神差的在药单上添了一管子加速伤口愈合的凝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