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帆赤红着眼睛,“今晚不去了。”
“胡说,我们准备了那么久。” 柳青青羞恼地把他的手拿开,他好放肆。
楚天帆悬在她上面,定了一会儿,有些恼恨地把脸埋在柳青青胸前,狠狠揉了几下才起身把衣服拉好,“柳青青,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
柳青青抬腿踢了他一脚,也赶紧坐起来,“你快穿好出去。”
“要不要我帮你?”楚天帆换好夜行衣。
“滚。”柳青青一下涨红了脸。
楚天帆笑着出去了。
过一会儿柳青青也出来了,也是一身夜行衣。
楚天帆看看她裹得平平的胸脯有些心疼。
一行人趁着夜色摸进深山。
第二天街头巷尾,沟边地头都在传播着昨夜的奇闻。
后半夜,乌云遮住了月亮。
月老祠后的深山里传来震撼人心的巨响,还有什么爆炸的声音。
有人看见半空中有几盏红灯,有巨大的天神用钢鞭打死了作祟的地魔,将其压入山中永世不得翻身。
越传越神乎,还有人传看到天兵天将。
但各种传闻有一个共同的方向:地魔作祟,天神降世降服了地魔。
希望之光似乎破开了乌云,照得大地一片灿烂。
喜妹与山根竟然凑成了一对儿。
特殊时候,也没有守丧的禁忌,先顾住活人才是要务。
山根的伤未全好,公公还瘫在床上,揭开新婚的甜蜜,生活是一地乱糟。
柳青青见到喜妹在河边洗一堆衣裳时心情有些沉重。
她看着喜妹把皂角捣碎,浸泡,又放到衣服中揉搓,用棒槌捶打。她想,或许不久,这个俏丽的女孩就成了一个蓬头垢面,为生活磋磨憔悴的妇人了。
在灾难中死去的人固然可怜,可活着却更是另一种艰辛。
回去后柳青青让人找来了棉籽油和烧碱,她成功地制出了第一块棉油皂。
她把技术交给了山根和喜妹。
“你们好好做,自己先做好,然后带着大家一起致富,尽快把家园重新建立起来。”
“谢田公子。”夫妇二人感恩戴德。这个田公子,帮他们建立了家庭,又给他们指了条明路。
生活艰难,但只要有方向,就有奔头。
喜妹是知道柳青青女儿身份的,她无限地敬仰柳青青。
柳青青为灾区做了很多工作,她让喜妹看到一个女子原来可以如此有为,那为喜妹的生命打开一扇不一样的窗。
一队飞骑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听完汇报的楚天帆眉眼深沉,“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