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曦说想学画符，路厂长有些为难，“小曦啊，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个纸不好弄，都是那些人压箱底的宝贝，人家自己造的纸……”
陈曦闻言一愣。
自己造纸吗？
她自己能造吗？
陈曦赶忙把自己这个想法掐去。
算了吧，她这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已经够忙了，别到最后啥都会一点，啥都不精，那就不好了。
“给个准话，到底行不行？”
陈曦不认为这是个难事，毕竟她要的又不是成品。
路厂长沉默了下点头，“这样，我跟上面反应一下，看能不能给你弄几张。”
挂了电话，陈曦又试着临摹了几张，感觉熟悉了便收了起来。
而此时路厂长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老孟啊，我这需要点画符的纸……你说干啥，我学画符不行啊……就说给不给吧……”
第二天，陈曦面前就多了一叠纸。
不多，也就几张。
跟陈曦手上的符纸一模一样。
除了符纸，还有一杆玉石的笔，以及一瓶墨水。
陈曦惊喜的连连道谢，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连墨水和笔都给她准备好了。
她刚要拿走，却被路厂长大手按住。
“陈老板，这个可不好弄，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
陈曦：“……你说。”
果然天上没法有掉馅饼的事，这是要跟她等价交换？
路厂长讪笑，“你上次那个药还有吗……”
上次陈曦提供的半颗治疗暗疾的丹药非常好用，他们也说好了合作，可这东西不可能量产，本来说好的是以药物的方式包装生产，但经过调整后的药跟丹药可没法比。
他们还是想要真正好用的丹药。
陈曦挑挑眉，“怎么，让我用丹药换？那我不要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这不是条件。”
“那你还不放手？”
路厂长只得悻悻收回手。
陈曦美滋滋的把符纸装进包里，而后笑眯眯看着路厂长，“想要丹药也行，我想要一本符修的功法。”
“这……行。”
路厂长稍一犹豫就答应了，正好他认识符修，低阶的功法在他们那也不算大秘密。
毕竟不是谁都能修炼。
约定好后，陈曦当即从包里掏出玉盒，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颗丹药。
“一颗够了吧！”
路厂长立马伸手接过，但嘴上却道：“功法这东西可是隐秘，这一颗怕是不行。”
陈曦呵呵，又拿出一颗塞到他手上，“这回总行了吧？”
看着他还要再说陈曦眸光微眯，路厂长讪讪一笑，“行了，行了。”
能拿到两颗已经不少了。
交易完成，陈曦拿着东西准备走了。
“别忘了那孟庆涛的事儿。”
路厂长摆摆手，迫不及待赶人，“行了，我都记着呢！”
等人走了，路厂长脸上露出一抹兴奋。
“这颗用来换功法，这颗我自己留着，嘿，赚了！”
陈曦此刻也觉得赚了，毕竟那丹药她还有不少，根本不值什么钱。
用它换来这些市面上见不到的纸，怎么不叫赚呢？
有了符纸，陈曦想要画符的心思蠢蠢欲动。
她不像别的修士，把这些东西当成多珍贵的东西，直接坐下打开墨水瓶，准备画一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