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土吧你!”
向云起被塞了一嘴的花生壳和一嘴的土,宋曦希看到暗处的金钊和霄彻,朝着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会意。
金钊一个手刀劈晕了向云起,霄彻弯腰将院子里的小矮树连根拔起,二人合力将向云起塞进了土坑里,像是堆雪人一样,在土坑里堆了一个土人,用土埋上,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宋曦希将他的脸都涂黑,又往他的发髻里塞上了土,抓过来一个盆栽顶在了向云起的头上,远远地看过去,完美地和周围的植物融合在了一起。
宋曦希拍了拍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吹着口哨离开。
金钊看着霄彻扬了扬下巴:跟在夫人身边做事,是不是很爽?
霄彻点点头:从未有过的体验!颠颠更健康!
从前一度看不惯宋曦希所作所为的霄彻,此刻真香!
……
宋昔月在卧房里等到天亮都没有等到向云起,她很是疑惑,带着丫鬟出了卧房才发现向云起失踪了。
向母带着管家、下人将整个府邸都搜了一遍,才看到被埋在土堆里奄奄一息的向云起。
向母大惊,立刻将人拖拽出来,清洗干净后,让府医来把脉喂药。
向母一边哭一边埋怨:“我的儿啊,命怎么这么苦!究竟是谁做的?!”
宋昔月立刻就想到了宋曦希,可她不能说,若是说了,向母肯定会迁怒在自己的身上。
向母见向云起醒了,问他他也不说,这让宋昔月心里起了疙瘩,云起哥哥,怎么会这般向着她?
向云起觉得自己浑身的土腥味儿,让人撤掉了屋子里所有的盆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土了。
向母见向云起喝了药,身体已经大好了之后才离开二人的卧房。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又到了晚上。
宋昔月再也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十分委屈地看着他:“云起哥哥,你这是何意啊?”
向云起看着那被刮开,露出里面一块铜的金首饰,微怔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我和母亲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向家是清廉人家,两袖清风,哪里会有那么多银钱,你母亲要的聘礼实在是太多,我又想娶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宋昔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把自己感动坏了。
她扑到了向云起的怀里,心里想着云起哥哥一定是爱惨了她,他这样高傲清白的人才会不惜用这样的手段。
母亲要的聘礼多,他大可以不娶她,可是他为了能早点和她在一起,绞尽脑汁、大费周章地用了这么多金粉也覆盖在铜器上,一定是花了大力气的。
向云起轻拍着宋昔月的肩膀:“昔月,以后这府上的银钱都交给你来掌管。”
说着,向云起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拿起沾了朱砂的笔,在锁骨上画了一个心形的胎记。
“云起哥哥,你这是?”
向云起拿起飘带缠住了她的眼睛:“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