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校和大院都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家里气氛看似和谐,实则沉重压抑。
乔野性子桀骜,热烈,直接。
他的出现,让商江像找到了玩具的小猫,总想去挠他一爪子。
第二天,一行人终于离开花城,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他们买的软卧车票,商辞骁、乔桥、詹兰溪和商江一个车厢,乔野、岑默和卫龙一个车厢。
不是乔野不想跟乔桥一个车厢,而是不想跟商江一个车厢。
经过一天的颠簸,火车终于到达沪市。下车前,詹兰溪贴心的让乔桥含一块草莓干在嘴里。
一群男人提着行李将乔桥和詹兰溪护在中间,詹兰溪还紧紧挽着乔桥的手臂,怕她脚下打滑。
走出车站,他们先找了一个宾馆住下。
詹家两老已经过世多年,家里就剩詹兰溪的哥哥詹学礼一家人。
詹学礼是沪市人民医院的院长,他的妻子杨红玉是退休教师。家里育有一儿一女。
贸然上门有失礼数,詹兰溪在宾馆休整后,打了个电话回家。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杨红玉的声音。
“嫂子,是我。”
“兰溪啊!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最近身体怎么样?都还好吗?”
“挺好的,嫂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骁儿没死,他回来了。”
“…这个,兰溪啊,要不嫂子和你哥去京市看看你?你这样整日胡思乱想要不得,我们去接你来沪市住一段时间,好吗?”
“嫂子,我没有臆想症,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就在沪市,跟骁儿他们一起来的。”
“真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等骁儿他媳妇儿休息好了就带他们回去看你们。”
“好,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接你们吧。”
“嫂子,不用了,我找得到路。”
“那行,我得赶紧跟你大哥打个电话过去,让他快点回来。”
杨红玉说完挂断电话,又给医院的丈夫打去电话,让他回家。
詹学礼没想到他的外甥居然还活着?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詹学礼拿起外套准备回家。
突然,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詹学礼反身提起电话,“喂?”
“你好,我找詹院长。”
“我就是,你哪位?”
“我是港城焦院长推荐过来给病人看病的乔桥。”
“乔医生?你终于来沪市啦!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明天上午十点去你们医院,麻烦你跟病人说一声。”
“好,我会通知他明天来医院的。乔医生,谢谢你能这么远过来,谢谢!”
“不客气,我也是受焦院长之托。”
“那行,我们明天在医院大门口见。”
“好的,再见。”
“再见!”
詹学礼挂断电话,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