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寒闻言，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很疼很疼。
眼眶中的泪花化为泪珠，缓缓从眼角滚落至嘴角。
他抿了抿唇，眼神受伤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晌才嘴唇颤颤地开口道：
“没关系，就这样也挺好，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的，永远不会……”
莫芸姚看着他落泪，突然理解为何男人总会心疼柔弱落泪的女人。
男人落泪也会让女人心软心疼……
她回想经历的点点滴滴，感觉太过复杂。
也不清楚心里有没有原谅眼前这个男人，但至少是愿意为了孩子去接受他了。
可原谅的话始终是说不出口。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莫芸姚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只是不拜堂成亲而已，其他方面跟夫妻有何区别？”
可对于夜瑾寒来说很重要。
不同意重新拜堂成亲，那就等于是没有原谅他。
一天不原谅，他心里一天都不踏实。
夜瑾寒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你说过，在你穿越过来后的日子里，我对你都不太好。”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不是原本的莫芸姚，我不知道灵魂已经变了。”
莫芸姚深叹一声，“你今晚是怎么回事？跟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媳妇一样。”
为了让他别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立刻转移话题问道：“我问你，之前你在主院时怎么脸跟猴屁股一样？”
莫芸姚去接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开了房间。
一个然躺在房顶上，就像是在欣赏月色一样。
只是他的脸色很不对劲，特别的红，还有点烫，说话声音也不太对劲。
“脸红？”夜瑾寒被拉回思绪，尴尬轻咳了一下，“可能是有点热的原因吧，很正常。”
莫芸姚感受了一下呼呼吹的风，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你觉得夜里热？不老实。”
咳咳……
夜瑾寒又轻咳了两声，拉着他的手往外面走，边走边说道：
“有些事情不能刨根问底，好奇心害死猫，你就当是我有点热就行了。”
陶家主跟沐歌云雨过程被他全程所见。
水里，地面上，桌子上，床上……花样百出。
两人那暧昧的声音就像是有毒的魔咒一样，让他血气上涌，难以自控。
最终还是在他们最激情时，悄悄从房顶出去。
“不行，你不说就是心里有鬼。”莫芸姚还是不依不饶的问。
夜瑾寒有点无奈，只能凑近她耳边小声说起那件事，“陶家主跟一个女人……”
说得有点详细，莫芸姚耳朵越听越红，随后缩了缩脖子推开他，“不许说了，你也不怕长针眼儿。”
夜瑾寒见她脸红，忍不住调侃道：“是你要听的，我想着你穷追不舍，应该很喜欢听，既然要讲详细一点。”
“流氓！”莫芸姚撇嘴白了他一眼，随后加快了脚步。
“等等我。”夜瑾寒立马追了上去。
……
翌日天色未亮开，仙承殿的弟子们都已经早早在广场等候。
夜瑾寒，莫芸姚，小木，元娘几人也来到了广场，只是没有跟陶家弟排在一起。
他们就像是看热闹的人一样。
小木小声道：“主子，你真的要去参加吗？比试对你没有好处，我们根本不是什么修炼者。”
元娘立马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是为了将计就计，到时候可以去找到我师父。”
现在她就一心想要救黑袍，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小木闻言，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去？你师父跟我和主子是仇人，我们有理由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