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个都好奇的看着钟玉桐手里的小纸人。
皇帝也是无语，但他比别人更信这些，毕竟萧墨辰的命他是真的可以借用到自己身上。
如此一来，他对这些就多信几分，只是看着钟玉桐手上的小纸人，还是觉得很违和。
尤其是那小纸人还在钟玉桐手上，给他下跪磕头，这玩意看着跟皮影戏一样，虽然诡异，但小纸人儿却让人觉得挺可爱的。
那小纸人开口。
“臣女程梨若见过皇上皇后，臣女自知罪孽深重，只求能够手刃杀身之人，便是入地府，受刑千年也无悔。
而那杀我之人就是她，如今的毅王妃，程梨清。”
毅王妃听她这么说立刻否认。
她听出来了，这声音竟然真的是程梨若的声音。
可是不可能横移入迷你已经死了，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怎么可能还有残魂尚留人间？
“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她！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我没有做过，我绝不会承认！”
听她还不承认，钟玉桐的真言符可是已经打响了名号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猝不及防的就贴在她身上。
她这举动惊的毅王妃后退连连。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一定是对我用的习俗，才想让我实话实说的，我没，我就是杀了她又怎么了？
反正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杀了她。
我夺她气运，偷她造化，只要有黑玉玲珑在，最后成为一国之母的人就是我。”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毅王妃赶紧捂住嘴，不想让自己再说的更多。
可她所说的这些，已经足够让人看清事实。
看到上首，帝后二人的面色都黑了就知道，她怕是要完。
毅王妃连连摇头，她想说这些都不是真的，话出口就变成了。
“这些都是真的，我明明已经请大师来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还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萧墨辰冷声道：
“将人带上来。”
他话音落下，就有人带着一位中年妇人走上来看到那中年妇人，毅王妃惊愕。
再看同样被带上来的小太监，那是她派去杀中年妇人的，怎么也同时被抓了。
忽然，毅王妃反应过来，她四处寻找却没有看到那个姓李的身影。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被骗了。
那个姓李的来投诚是假，为了让她心虚露出马脚才是真。
钟玉桐伸手拿着小纸人站在一旁，看着萧墨辰把那两人的身份说出来。
其中一个便是当年程梨清身边的奶娘，另外一个是奉了大皇子妃之命前去杀人灭口的。
萧墨辰将人介绍完，又将口供呈给皇帝。
“回皇兄，此二人乃是人证，还有物证便是黑玉玲珑，就在毅王妃身上。”
皇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