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笑还不如不笑呢？
简直生死难料。
小可真想闭上眼睛，希望是他的幻觉。
小可装作没有看出许垏珩的杀意，悄咪|咪的踮着脚尖继续往前走，下一秒，后颈被抓住。
小可吱哇乱叫，浮夸的反应表演痕迹明显，“啊啊啊，我不想死，放了我放了我。”
许垏珩的性情向来难以捉摸，他把小可扔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以前认识我吧。”
小可可怜兮兮的抽泣着，满脸真诚，“不认识，真不认识。认识你不就早承认了吗？有必要骗你吗？如果你死活不信，那我也是真没办法了，你说啥是啥吧。”
小可蜷缩在沙发上，护住脑袋，生怕许垏珩发疯一拳抡在他身上，脑袋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被打傻了，对，还有脸，他这逆天的颜值不能毁在许垏珩手上。
见小可这幅死鸭子嘴硬的德行，许垏珩冷笑两声，“看来你和盛律师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小可偷偷瞄了一眼，“啥意思？”
许垏珩坐到小可身边，他也不急，点了一支烟翘着腿思索，“小可侦探，我这人的脾气向来不好，而且但凡是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会要个结果出来，不然我心里不舒坦，若是我心里不舒坦，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
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小可下巴都是颤抖的，战战兢兢的说，“许先生，海城又不是只有我有一个私家侦探，你完全可以找那些比我有经验的前辈啊，干嘛非要来为难我？”
一开始来找小可，是因为他的能力，现在不放过他，那是因为认识盛梵音的私家侦探只有他。
许垏珩挑眉，“聊聊？”
小可警惕，“不聊。”聊不聊一点。
许垏珩单手搭在沙发上，指尖夹杂着香烟猛地吸了一口，“那选一块墓地？免费送你。”
小可吓出一身冷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呵呵，许先生，还是别开玩笑了吧。”
“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开玩笑。”
“许先生啊，其实我和盛律师的关系一般，你让我查我的客户，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
“我觉得挺合适。”
小可emo了，彻底不会了。
小可像个鸵鸟一样，不说话了，也不看许垏珩了。
反正，他不可能再出卖盛梵音一次。
许垏珩睨着他，看着油嘴滑嗜钱如命，没想到骨子里倒是一块硬骨头，“我挺喜欢你姐的，我想娶她当我老婆。她平时的喜好都有什么，能说说吗？”
小可圆碌碌的眼珠子瞧着许垏珩，“就这？”
许垏珩反问，“问其他的，你会说？”
这倒是。
小可觉得自己的狗命又保住了，乐呵呵的说，“你早说呀，盛律的喜好我还是知道的，她呢，喜欢工作，喜欢吃虾，酒量很差却喜欢和朋友小酌，哦，对了，盛律不喜欢喝没味道的水。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骨子里执拗又倔强，而且很讲义气，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