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欢莫名的感觉到眼珠子疼，他捂着眼睛，余光都不敢往盛梵音那边瞅了。
盛梵音笑了笑，董欢可真不是一般的有喜感，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许垏珩痞笑，着手给盛梵音包了一个烤鸭，很自然的放到了碗里，“咱们吃咱们的，甭搭理他。”
董欢翻白眼，小声嘀咕，“有异性没人性，小心我把你那点破事儿都给抖出来。”
许垏珩什么心情她不清楚，但盛梵音格外好奇，“还有？”
董欢乐呵呵，翘着兰花指盯着许垏珩，“能说吗？”
许垏珩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我做过什么不能说的吗？”
董欢单手拍桌，那叫一个兴奋，“得咧，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数了。”
一想到要说许垏珩的破事儿，董欢两眼冒绿光，“盛律，我跟你说，垏珩以前在公寓的卧室，枕头底下藏了一张你的照片。有一次我去找他，不小心就看到那张被他盘的包浆了的照片就摆在枕头旁。不但如此，卧室的垃圾桶里有卫生纸，你说他一个单身狗，连个女人都没有，那团纸……哎，许垏珩，你要杀人灭口啊？不是你同意了，可以说的吗？”
方才要不是董欢躲得快，这会儿脑子就被许垏珩给开瓢了。
董欢瞧向许垏珩黑透的脸，刚才说的起劲儿，这会儿却怂的低了头。
董欢心虚，“垏珩，盛律不是外人，我就口嗨一下，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倒是不生气，只是怕盛梵音会厌恶那样的他。
许垏珩紧了紧眉梢，深呼一口气，牵着盛梵音就往外走。
许垏珩一言不发，但是可以看出他紧张的情绪，和不安的心。
许垏珩下意识摸了一支烟，迫切的想要调整好自己，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火光点燃了烟头。他猛吸了一口烟，才把心绪压下去。
突然，盛梵音拉住他停下，像是猛地想通了，“董欢的意思是，你拿着我的照片意\淫？”
盛梵音一直在想董欢的话，这会儿走出了烤鸭店，她终于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盛梵音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许垏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眉头紧蹙，许垏珩的脸灰呛呛的，他一言不发，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盛梵音。
良久，许垏珩站在正午阳光下，“觉得我很变态，是吗？”
十二岁遇到盛梵音的那一刻，许垏珩的灵魂似乎得到了救赎。
青春期懵懂，盛梵音自然是他臆想的对象，一直以来，许垏珩的脑子里就没想过别的人，梦里的女人都是她。
他会拿着她的照片，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许垏珩其实不觉得丢人。
他现在紧张的原因，只是怕盛梵音会嫌弃他。
盛梵音，“嗯？”
她不太理解，许垏珩为什么会这么问。
眉头紧锁，许垏珩捏着烟蒂猛吸了几口，烟头更加猩红，可下一秒，许垏珩就把刚燃了一半的烟暗灭在垃圾桶盖子上的鹅卵石里。
许垏珩迅速向前一步走，一把将盛梵音拥入怀中，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说，“阿音，我就是这样龌龊的人，对你的心思从来不纯。你说我恶心也好，骂我变态也罢，都无所谓，总之不能提那两个字。”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