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吐槽,“许总对你和对别人能一样吗?你就是被他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公主,外面的腥风血雨,你怎么可能知道。”
吴梅劈头盖脸一顿diss,“我说许总,咱就说,你要不要人格如此分裂?好歹盛梵音也是我好姐妹,爱屋及乌,你就不能对我也好一点?”
许垏珩无情的说,“不能。”
冷峻的脸上眉头紧蹙,黑子到底是个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吴梅这种女人了?
许垏珩瞧了盛梵音一眼,“老婆,我去抽根烟。”
盛梵音点点头,“好。”
许垏珩前脚出去,后脚吴梅就又活了过来,拉着盛梵音问东问西,“盛梵音,许垏珩对你的态度变没变?”
“嗯?”
吴梅详细解释,“男人都是看脸的,你现在毁容了,许垏珩对你是不是没有之前好了?会不会不耐烦?”
盛梵音想了想,摇头,“没有。”
吴梅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琢磨着,“难得许总不嫌弃你,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不嫌弃,不代表以后不嫌弃。”
盛梵音有些无语,“吴梅,你就不能咒我点好?”
吴梅翘着二郎腿,拿起许垏珩给盛梵音准备的水果,大口大口吃起来,“盛梵音,咱们关系好我才和你说这些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忠言逆耳。”
盛梵音轻笑,调侃说,“就你还忠言呢?我怎么瞧都觉得你是佞臣,正在谋害朕的衷臣。”
“屁呀,就许垏珩那样的,也是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整天吹枕边风闹得满朝风雨。”
吴梅说话有意思,抬杠一个顶俩。
说着,吴梅想到一件事,“对了,我听黑子说,姜末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这许垏珩也够狠的,好好的人送去那里面,也得变成疯子吧。”
许垏珩能留着姜末一条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盛梵音不会替姜末求情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没善良到以德报怨。
盛梵音轻轻说了几个字,“咎由自取。”
吴梅附和,“也是,的确是咎由自取,姜末差点害死你,许总还能留着她一条狗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许垏珩明明可以把姜末交给有关单位,但他偏偏把姜末送去精神病院。
或许在许垏珩的眼里,弄死姜末都是便宜她。他要让姜末的下半辈子都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一睁眼就是噩梦的开始。
盛梵音琢磨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看来你最近和黑子发展的不错,他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和你说,我毁容也是他告诉你的吧。”
这事儿不能提,提起来吴梅就头疼,“盛梵音,你帮我分析分析,黑子这是要干什么啊?你是不知道,他现在不光是给我打赏,还疯狂的给我买东西,什么限量版包包,名贵首饰,名牌衣服,这么几天就有近千万了。关键是我还给他,他拒收,我真是没招了。”
黑子还真是听劝,想到这儿,盛梵音都替黑子肉疼。
盛梵音说,“我觉得黑子不像是有什么心机的男人,说不定他是真的被你的魅力折服了呢?”
吴梅,“不可能,绝无可能,我们第一次见面闹成那个鬼样子,他怎么可能突然被我的魅力折服。一定有猫腻,只是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个心机男,心思可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