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欢送的，我原本是不想要的，可他非要给我，我也不好意思不收。”
许垏珩故作疑惑，“盛律师怎么突然问起手帕的事情了？”
好吧，许垏珩应该是不知道手帕是她送董欢的，那她也没必要挑明了。
“就是看到许总的手帕蛮好看，我也想准备一条送朋友。”
“送周琛？”
他在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周琛了？
盛梵音沉默半晌，“不是。先这样吧，再见。”
盛梵音匆忙把电话挂断，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次日一早，盛梵音就等待在上京医院，金钱钱给她的消息是今天没错，她在必经之路上等，一定可以堵到弗兰克医生。
大概上午十点，盛梵音看到陆陆续续有几个白大褂走出来，站成一排翘首以盼。不到十分钟，医院门外停下一辆车，盛梵音隐隐约约觉得这辆车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接着，从车里走下一位金发碧眼的老者，盛梵音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弗兰克。
盛梵音眼底闪过一道光他，步子急促的往前走，突然，同一辆车里，又走下来一个男人。
盛梵音的步子一顿。
就是这停顿的几秒里，弗兰克身边已经围着好多学者。
盛梵音看着他们的方向，而许垏珩的目光与之交汇，又稍纵即逝。
速度快到让盛梵音产生了错觉，许垏珩刚刚究竟有没有看见她？
弗兰克被拥簇着往前走，他身边的许垏珩却比他还要突出，两人有说有笑，距离盛梵音越来越近。
入定的情绪被拉回，盛梵音主动迎上前，用流利的法语交流。
“弗兰克医生，非常冒昧的打扰您，我想请你给我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就可以。”
盛梵音的出现太突然，弗兰克显然没有预料到。
他表情严肃，有种被打扰的不悦，不过依旧很客气，“不好意思女士，这不在我今天的行程范围，很抱歉，即便是五分钟也不可以。”
弗兰克拒绝的干脆，和传闻中的一样固执。
而站在弗兰克身边的许垏珩全程没说一句话，看盛梵音的目光都是淡淡的。
弗兰克绕过盛梵音继续前行，她眉心一紧，瞬间转身。
“许垏珩，等会儿可以一起吃个午饭吗？”
一行人已经走到她前面，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几步之遥的盛梵音。
就听弗兰克问了他，“许总认识这丫头？”
许垏珩眼皮掀起看过去，薄唇抿着一丝笑，“认识，但不熟。”
“不熟”两个字，轻描淡写划清了和盛梵音之间的关系。
弗兰克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垏珩一眼，再看向盛梵音的时候，小姑娘的脸都是红的。
只不过分开，盛梵音很快就恢复如常，淡漠的神情，云淡风轻。
她再次走上前，“弗兰克医生你好，很荣幸见到您，我是许垏珩的前女友。”
这次不光弗兰克愣住，就连周围的其他医生也都震惊了。
唯独许垏珩嘴角的弧度又上扬几分。
就听许垏珩说，“前女友，中午一起吃饭，先去车里等我。”
许垏珩不是说大话的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盛梵音不怕他会反悔，“好。”
一行人去了研讨室，许垏珩不是专业人士，他也走个过场。
上午的研讨结束，等其他人先行离开，弗兰克笑着问，“喜欢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