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可真是个变态。”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盛梵音到了楼下，她对这里可以说是非常熟悉。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最高一层的房间葬送掉的。
那扇玻璃，那个男人，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用最强势的姿势把她占为己有。
不觉间，盛梵音的脸就红了。
等了片刻，从旋转门走出来两个男人，一黑一白，黑的是许垏珩，白的是……
盛梵音立刻从车上下来，步子甚至都要比往日里急促。
她没看许垏珩，而是直接落在郑成业身上，“你好学长，我是盛梵音。”
郑成业和许垏珩是同班同学，盛梵音也是海大毕业的，叫一声学长不为过。
郑成业的眸子亮亮的，带着惊喜，“原来学妹就是垏珩的前女友呀，长得可真漂亮，难怪能把我们一直洁身自好的高岭之花拉下神坛。”
“学长谬赞，许总的现任女友才是真正的美女。对了学长，你对赵勇强的案子有多少了解？”
郑成业顿了顿，倒是没想到看着软兔子似的小律师会如此强势，这才几句话，就直入主题。
“应该没有学妹多。”
“我也是这么想的。”
郑成业，“……”
许垏珩嘴角上扬。
“学妹倒是不谦虚。”
“有实力的人不需要谦虚。”盛梵音直言不讳，“学长，这个案子对你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赵勇强来说关乎着一辈子。你确定要因为一己私利，要让一个可怜人承受葬送一辈子的风险？”
“我……”
“赢了自然皆大欢喜，可万一输了，你的良心能安宁吗？你能承受得住悠悠众口吗？”
“我……”
“你不能，我可以。当然，我也不会输的。”
堂堂一个金牌律师，被盛梵音三两句话怼的哑口无言。
郑成业默默看先许垏珩，他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偏偏某人的脸上还泛着得意，郑成业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许垏珩方才会信誓旦旦的说“因为这个案子你抢不走”。
呵呵，和这个女人对上，的确九死一生。
郑成业是不敢再待下去了，他怕再多一秒职业生涯将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挑战。
“垏珩啊，我走了，有空我们再约。”
郑成业跑的那叫一个快，盛梵音还想着追上去继续说点什么，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你追上他也没用，郑成业最爱的就是钱，只要有钱，什么都能谈。”
盛梵音回眸，面色冷漠，“所以许总给了他多少钱？”
许垏珩松了手，他双手插兜站在盛梵音面前。
两人僵持了数秒，许垏珩问，“请问，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阿音，我是商人，无利不起早。如果我做了某件事，那一定是因为有利可图。”
盛梵音一直看着他，像是要从他眼睛里看出些端倪。
但许垏珩的眼眸太平静了，他也一直是高深莫测的，以她的道行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