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山的事，叶暖没有太上心，毕竟她的能力有限。
而姜远山这人在京市呢，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手也没有那么长。
但是顾寒川就不一样了。
虽然顾寒川不太乐意和顾东方联系，但还是要打一通电话过去的。
顾寒川和老爷子通电话，这可是少见得很。
老爷子可得意霈了，拿着话筒，下巴抬得高高的，可惜顾寒川看不见。
“姜远山？行吧，我让人查查。”
“嗯，不至于！他就是个小喽啰，您查查他那位当副市长的大舅哥就行。”
“知道了。这是惹到你了？”
“嗯。不过您不能露面，这里面不一定还有没有其它危险，所以这件事尽量不要让人怀疑到顾家头上。”
“你小子！老子做事还用你教？”
祖孙俩没说几句就开吵了，最后老爷子气呼呼地挂断电话，还骂一句：“兔崽子！”
转眼到了五月，叶暖提前毕业的事情，也被学校那边提上日程了。
实在是她的履历太漂亮，而且论文也写得特别好。
又有苏主任在那里给出高分评价，学校这边也答应再让她考一次之后，就可以拿毕业证了。
这可是叶暖期待已久的事。
但是没想到，她这个好消息还没有来得及跟顾寒川分享，就再次被叫去了卫生所。
这一回，又是刘丽华出事了。
叶暖赶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人都已经没有呼吸了。
叶暖扒开围了好几层的家属们，一边扒一边喊：“让让，我是叶暖！”
等叶暖总算是挤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李大夫正在一旁轻轻摇头。
“怎么回事？”
叶暖确定刘丽华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之后，李大夫给刘丽华盖上白布，然后等着吴兴邦回来。
李大夫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气儿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当时是翟嫂子带着人喊救命，后来有卫兵把她从水里救起来，然后一路跑过来的。只可惜，送来的时候，病人就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溺亡？”
“嗯。”
出了人命，上面肯定是要调查的。
更不巧的是，吴兴邦出任务了，人根本就不在。
电话只能打到了安市。
刘母那边一听说女儿没了，当即就晕倒在地。
可是不管家属怎么难过，刘丽华也活不过来了。
有人说一大早就看到刘丽华出门，跟她说话，她也不理人，看着就呆呆的，有点吓人。
最终的调查结果，更倾向于刘丽华是自杀。
这也能理解，毕竟刘丽华自己不能生了，这个打击于她而言太大。
如果是别人害的，那她兴许还能因为仇恨而有活下去的动力。
但偏偏是她自己采的蘑菇，然后才会导致她和吴兴邦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