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了下,不得不说还真是,还是嫂子赢哥会吃,以后他们做什么,她直接吃就好了。
舒芫茹坐在了凉亭里,邱嬷嬷在给她捏肩,她们一起欣赏着一个,被平绑在凳子上的女子的惨叫声。
她的双脚,双手都裹上了饭粒,园子里是一群从斗鸡场里,买回来的斗鸡。
它们的鸡嘴,锋利刚硬,都被饿了许久了。
一把它们从一个鸡笼里放出来,它们就红着眼,发疯似的,朝被绑着的女子的手上,脚上啄去。
一啄一个鲜红的口子。
“啊……”
“啊……”
舒芫茹听着女子的惨痛的叫声,看她痛的扭曲的脸,不屑的哂笑了一下。
“邱嬷嬷,你可盯着好了,哪一只鸡啄得最多,最狠,你就让人把它给宰了,让厨房去炖了它,我要去给严阳殇给送过去!”
“小姐,你这……”邱嬷嬷叹气,“别耍小孩子心性了,姑爷已经被老夫人给惩罚了,你拿着婢女出出气,对姑爷,别做的太绝,两口子还是要过日子的!”
“我呸!”要不是舒芫茹的家教良好,她还真就往地上给吐了一口口水了,“平日他的所作所为,就没有给我面子,点点小事就拿出来跟我吵。
现在他居然还动了宠丫鬟的心思,我要是不好好整治整治他,他还真把我这个妻子当摆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妻妾成群!”
邱嬷嬷有对她是说了些夫妻之道,劝她,但舒芫茹还在气头上,邱嬷嬷说的再好听,再有道理她就是不听。
“哎呀,别啰嗦了,让你去你就去。”
严阳殇挨了一顿家法,屁/股被鞭子打开了花,他现在生无可恋的趴在了床上,让仆人嘉庆来帮他来擦药。
“三少爷,这是老妇人让奴才拿过来的,很有效的治外伤的药,用几次,就好了,还能不留疤。”
“呵呵,还擦什么擦,打死我算了!”一直扑着怪难受的,他想翻转个身,换个姿势,舒服一些。
“你擦好了没有?”他火气很大,语气很重,带着刺。
“擦,擦好了!”嘉庆收起了瓶子,给他们家少爷放下了衣裳。
严阳殇刚翻半个身,让屁/股轻轻的挨在了床上软软的裘被上,只是轻轻地挨了一下,就感到尾巴脊椎在火/辣辣的痛。
他发出了嘶了一声,又转了回去,继续的趴着。
恼火的道了一句,“把药退还给严家老大夫,让她送些砒霜,丹顶红,能一命呜呼的毒药,把我毒死算了,唐唐严家三少爷,近受这妇人气,静江有哪个儿郎,活得有我这般憋屈?”
嘉庆也不答,给他抖了抖被子,盖好住了他,“三少爷,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别想太多,生活不就是这样过的,夫人不好,外面的花楼里的姑娘~”
主仆二人说起这个,眉眼立马就飞了起来。
“那些姑娘,真是一个香~本少爷好起来,带你去风/流潇洒,快活!”
“那小的谢过少爷了!”
舒芫茹走到了这儿来,门没有关,她直接走了经理,听到了里面的话,她紧紧的捏着碗中的汤药。
好你一个严阳殇,以为打你一顿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