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但贾东旭却命不久矣,最多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
正当易中海志得意满之际,他已经回到了四合院中。
院子外,阎埠贵正等候在那里,第一时间看到了他们的到来。
阎埠贵上前打招呼道:“哦,老大爷回来了,我听说您伤得很严重,怎么一天工夫就回来了?”
“医院里面太过喧闹,我待不住,所以就提早回来了。医生说过,每周来检查和换药就行,我就索性回家养伤了。”
“这是个好主意,在医院确实花销不小,还是家里安静舒适而且能节省不少费用。”
“确实,这也多亏了东旭,看看他为了送我都汗流浃背的样子。”
“东旭真是个孝子,懂得为师父着想。”
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听见这些赞美之词,贾东旭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随后,阎埠贵唤来了阎解成与阎解放二人,让他们一起将易中海搀扶到了中院。
易中海见何家大门敞开着,便问道:“柱子呢?让他来,我有话跟他说。”
阎埠贵面露不悦:“那你得等会儿了,他出去吃饭了。”
“出门吃?家里有饭,干嘛非要去外面?”
阎埠贵瞥了贾东旭一眼,说:“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家的锅被棒梗砸了,没法在家煮饭。”
易中海愣住,目光转向贾东旭——这事他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他现在明白了柱子为什么这么做,谁的锅被人砸了都会气愤。
易中海盯着贾东旭:“这确实是棒梗不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教育两句就好,干嘛下那么重的手?还把腿都打断了!”
阎埠贵立刻道:“这话可就不对了,据我所知,棒梗的伤是因为意外,不是柱子打的。”
易中海自然清楚事实,但故意这么说是为搅浑局面,好迫使柱子放弃索赔。
“你也是听说的,到底是被打还是出意外,还需仔细调查。”
阎埠贵心中鄙视,但并未多言。他已替何雨柱辩护过一次,报答了柱子上次请他吃饭的情分,再开口就要收钱了。
易中海摆摆手:“那第二呢?”
“第二,他要请客,对象是你们车间的铁牛。”
易中海心生怒意,这小子有闲钱请客,却不来看看自己,未免太不像话了吧?
他不悦道:“这孩子太放肆了,有这钱还不如请我们院里的人吃饭,何必跑去请外人?”
阎埠贵附和道:“正是,我刚想去凑热闹,他还不愿意呢。”
易中海冷笑道:“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老阎,麻烦你了,通知全院上下,等柱子回来开一个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
阎埠贵内心不满,三人同为大爷,如今易中海却越发专横,大小事宜一概独断专行。
他虽没当面争执,但径直找上了刘海中,进门便说:“老刘,老易让我通知你,今晚开会。”
刘海中愠色满面:“开会有三个大爷商议才能定的,他一个人怎么就定了?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他手废腿残,还有什么资格称大爷?”
“这话你可别说出口,若让旁人听了,还以为你在欺侮残疾人士呢。”
“罢了,我不与他计较。这次又为着什么事?”
“还能有别的?不外乎柱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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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一听“傻柱”这个名字,立刻回想起这几天自己挨打的事。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傻柱简直是无法无天,一定要好好地给他个教训,我赞成开这个会。”
“好,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好的。”
很快,整个院子的人都接到了晚上开大会的通知。
等到大家都吃完了晚饭,就纷纷来到院子 等候。
然而,从七点一直等到将近九点,大会还没有开始。
大家渐渐有点不耐烦了,有人问易中海:“易大爷,您怎么还不开会啊?”
“对啊,您通知我们开会,我们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开场。”
易中海淡然答道:“会议的主角还没到,开什么会?”
许大茂眼前一亮,问道:“难道今天我们是要批判傻柱?”
娄晓娥连忙拉住他,小声说:“你别再叫傻柱了,要是被他听到,又要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