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啧了一声,只削掉了耳朵,不开心!
反手又是一刀。
轰!
再倒一个。
九月站在地上,粗喘了两声,呼吸很快平息,打得不是很过瘾,还以为这几人能多打一会儿呢。
结果就这?
九月摇摇头,地上血流成河,九月啧了一声,才在王家换的衣服又弄上血了。
不怪她爱穿黑衣,毕竟黑衣沾血瞧不出来啊。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这四人守着这个院子,想必那什么狗屁县令就在这屋里了。
九月也懒得浪费时间,一脚踹开院门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屋子里啪啪啪的好几声,隐隐的还有压抑着的哭腔。
九月蹙了蹙眉头,这是还在迫害?
毕竟这么晚了,九月也没有觉得那少年没被糟蹋,但大白天的杀人,九月自觉在这古代她暂时还没有想过。
毕竟夜黑风高杀人夜嘛。
啪的一声,听起来有点像是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
九月一脚踹开屋门,直接走到里间。
看清屋内的情景,九月的嘴角抽了抽。
说他是禽兽都抬举他了。
只见给他们报信的少年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遮挡,双手被吊得高高的,脚尖踩在地上。
疼得紧了却只默默流泪,半点要求饶的意思都没有,无声的抗争也半点用处都没有。
背上和身上全是鞭痕。
地上点了几根蜡烛,床上还散落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几根大大的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听到九月进来的声音,那打人正打得兴奋的男人转过身来:“你是谁?竟敢闯进来!来……”
九月上前就是一脚,直接把那脑满肥肠的男人踹到了墙边,呕的一声喷出血来。
啰嗦!
踹完九月还碾了碾鞋底,刚刚沾了血不说,还踹了这人一脚,鞋底都脏了。
男人喉咙里发出嚯嚯嚯的声音,向来是想要叫嚣,但九月的那一脚力道极大,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猛的看向九月:“你……你是谁?”
九月没有多言,抬手用刀直接把绳子给割断了,少年吧唧一声掉在地上。
手腕和背上胸前几乎没有一处好肉,但却是个知道羞耻的,连忙拢紧自己的衣服:“多……多谢恩公。”
九月把县令刚刚抽的鞭子往少年的旁边踢了踢。
少年茫然的看着九月。
九月对着那县令抬了抬下巴:“抽他。”
少年还是呆呆的,九月啧了一声:“不抽就走!”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九月扭头,就见那少年颤颤巍巍的拾起鞭子。
本来浑身都是血,但还是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县令走去。
县令的瞳孔一缩:“你……你敢!你可知我姐夫是谁?我姐夫……”
九月烦躁的抬眸,拾起一个蜡烛往前一扔,正好打在男人的嘴里,把男人的嘴巴堵住。
啪的一声。
少年抬手抽了一鞭,但那力道,在九月看来,就和挠痒痒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