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湖心虚的看向九月,欲哭无泪:“结……结阴亲。”
纪意卿直接冷脸:“二叔怎么招惹的,那就二叔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着,纪意卿直接把纪大湖给推了出去。
纪大湖哀嚎一声,当初他收了二十两银子,信誓旦旦的说过两天就有了。
那不是当时看九月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
以为九月马上就嗝屁了嘛。
谁知道九月不仅没有嗝屁,还把他们一个个的治得服服帖帖的。
院门还被人拍打着,这会正值饭点,左邻右舍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纪大湖自知躲不过了,连忙把银子给准备好。
然后递给王家的护卫。
却见王护卫直接把二十两银子扔在地上:“纪大湖,我记得你昨儿个说的是随时都可以过来把人带走,不都说死了么?还不把人交出来。”
纪大湖真是想打自己的耳光了:“王护卫,真不是我不愿意啊,虽说结阴亲是自愿的,但也要双方都没了命不是,我家这还活得好好的,你们总不能……”
王护卫冷笑:“你和我说这个?话是你自己说的,人也是你自己非要卖的,这白纸黑字的,可做不得假吧?”
九月听到这里还真是半点都不意外。
毕竟昨天纪大湖和胡春花密谋的时候,说的可就是要她死,后来也屡屡想要她的命。
为的可不就是这王家的银子么。
九月半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祸又不是她惹的,出了事也不关她的事。
报应啊报应。
想到此,九月转身进屋去吃纪意卿带回来的糕点了。
院子外不时的传来哀嚎。
那王家铁了心的要带人走,纪大湖哪敢让九月出面,不杀了他就是好的了。
纪大海在那帮着纪大湖说话。
到底是他们纪家理亏,也是他这个弟弟贪心了,这会院子门外哭成一团。
王家是镇上第一富户。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纪家不会给人给得那么痛快,单是护卫加打手就来了十几个。
甚至还拉了一口棺材来。
看样子还真是准备结阴亲了。
纪朝眠听着外面闹哄哄的。
听纪有琴说了事情的始末也觉得胡春花过分。
说让九月冲喜的事是胡春花拍板决定的。
结果转手想着九月要死了,又把九月卖了一次。
还不给九月请大夫,任人自生自灭,简直不值得同情。
他刚刚被纪意卿背到院子里晒太阳。
一眼看到从纪意卿房间里出来的小姑娘。
明眸善睐,笑起来眉眼弯弯,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泛着盈盈星光。
举手投足满是开朗自信,落落大方的样子,难怪自家弟弟会看一眼就认定了。
纪朝眠看了看纪意卿还沾着药粉的脸,若不是伤了脸,两人看起来该多么般配啊。
纪朝眠又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腿。
若不是他伤了腿,怎么也要多赚点银子给弟弟用最好的药粉。
怎么也不会让弟弟留疤,那样就能够去参加科举了。
眼看和纪大湖纪大海说不通。
王家的人也来了气,毕竟这节骨眼他们也没法子去找另一个了啊。
纪意卿将九月拉到自己的身后,引得九月一脸懵,她一个武力天花板,需要人保护么?
纪朝眠也被弟弟挡在了身后。
疑惑的看向王家冲进来的人:“昨晚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听说王家那位少爷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