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君发现他并没有那么正人君子,欲望不费吹灰之力便打败理智,他轻轻碰到软糯的唇瓣。
几乎是同一时间。
“漫漫!”徐行猛然推开门闯进来,刚走一步,看见少儿不宜的画面,徐行抬手捂住眼睛,一时间进退两难。
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僵滞在原地。
暧昧的两人立马弹开,几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尴尬,空气有数秒的凝滞。
担心她太无聊,徐行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聊天的内容从楼下流浪猫到网红八卦,很多时候都是在劝何漫漫放下,把精力放在完成姐姐的遗愿上,以及和沈誉君好好发展。
不过,徐行也害怕沈誉君辜负她,平常盯得很紧,他一直对何漫漫说,要守住底线,别轻易让男人得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前一秒还在暧昧的两人,像是触电般,不约而同地拉开距离,歪在小沙发的两端。
何漫漫全身皮肤赤红一片,双手捂住脸,几乎把脑袋埋进肚子里。
被逮个正着,沈誉君淡定很多,清了清嗓子,抬手抵在唇边。
“哎呀你们这青天白日一点不注意影响。”徐行把手掌从眼睛处移开,气得暴跳如雷,拿出做兄长的架子,防人贩子似的防着沈誉君。
他隐晦地说:“我们家漫漫还小不懂事,你不要教坏她”
徐行反正和沈誉君不熟,也不怕得罪他,谁让他大白天欲行不轨之事,何漫漫哪里懂这个,肯定是沈誉君引诱她!
越想越来气,徐行承认沈誉君人还不错,但这才几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这样,那他没看见的时候,岂不是
细思极恐!
徐行脑补了一大堆,亲妹妹被猪给拱了,气得他头发丝全部竖起来,整个人七窍生烟。
徐行抬手松了松领结,单手叉腰:“你们两个人,老实交代,都干什么了?大白天躲在卧室里,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兄长范儿端的煞有其事。
何漫漫红着脸辩解:“你别胡说八道,什么都没有”
沈誉君从做贼心虚中回过神,虽说比徐行年长两三岁,但徐行这个娘家人明显不能得罪,遂没有和他起争执。
起身走到徐行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和风化雨的转移话题:“晚上我们去羽殇喝点?我在那里有很多存酒”
用糖衣炮弹收买人心。
这个套路很常见,可徐行偏偏爱喝点小酒,明知是套路还是会中计。
徐行歪着脑袋:“都有什么酒?随便开?”
沈誉君颇有诚意:“嗯,酒管够,只要你喝开心就好。”
徐行外强中干,一秒就被带到沟里去:“我也不坑你,麦卡伦50年就行”
沈誉君平心静气地说:“没问题。”
说话间,特意看了一眼何漫漫,看见她尴尬地摩挲额头,不由得笑了。
意识也太薄弱!
说不好徐行是借坡下驴还是自愿掉入圈套,反正他让一瓶酒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