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公孙瓒虽败,然其昔日亦是镇守边疆,抵抗异族的功臣。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囚车停稳,简雍上前禀报道:“主公,末将已将公孙瓒押解至此,请主公发落。”
刘备点点头,沉声道:“带上来。”
公孙瓒被押入大堂,他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正襟危坐的刘虞身上。
刘虞面色凝重,沉声道:“公孙瓒,你可知罪?”
公孙瓒惨笑一声,声音嘶哑:“成王败寇,何罪之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虞怒道:“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反而拥兵自重,残害百姓,致使幽州生灵涂炭,此乃滔天大罪!”
公孙瓒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虞见状,叹息一声,道:“念你昔日有功于社稷,本官给你留个体面,来人,将公孙瓒拖出去,斩首示众!”
公孙瓒被拖出大堂,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午时三刻,蓟县城外刑场。
公孙瓒被绑缚在木桩上,刽子手高举钢刀,阳光照射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监斩官一声令下。
“时辰已到,行刑!”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一月。
历经战火洗礼的幽州,如今终现祥和景象。
田野间,微风拂过,麦浪翻滚如金色的海洋。
农人们挽起袖子,挥汗如雨,辛勤耕作,黝黑的脸上却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不时有孩童嬉戏追逐于田埂之间,清脆的笑声在田野上空回荡,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老李头,你家今年这麦子长势可真不错啊!”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妇,朝着邻近田地里劳作的老农喊道。
老农直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乐呵呵地答道:“托玄德公的福,今年官府免了三年赋税,这日子啊,总算是有了盼头!”
城郭内,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贾云集,人声鼎沸。
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来自各地的商队络绎不绝,运来了各种货物,也带走了幽州的特产,一派繁荣景象。
一家酒楼内,几位商人围坐一桌,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谈论着幽州的变化。
“自从玄德公来了之后,这幽州的治安可是好了不少,咱们做生意也安心多了。”一个身穿绸缎的商人感慨道。
“是啊,听说玄德公还减免了赋税,鼓励农桑,这幽州啊,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富庶!”另一个商人附和道。
校场上,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士兵们身披锃亮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正在进行着紧张的训练。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喊杀声震天动地,军容严整,士气高昂。
薛仁贵和尉迟恭两位将军身先士卒,亲自指导士兵们的训练,一丝不苟。
刘备身着便服,站在校场边的高台上,望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的大耳贼,不对!现在应该叫玄德公了!
这一切,当然归功于刘备推行了新政。
他深知民生乃立足之本,在一次与刘虞议事时,郑重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使君,幽州初定,百废待兴,当务之急乃是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备以为,可减免幽州全境三年赋税,以减轻百姓负担。”刘备语气诚恳,目光坚定。
刘虞闻言,略一沉吟,道:“玄德所言甚是,只是这赋税乃朝廷收入之源,若减免三年,只怕……”
刘备继续说道:“使君勿忧,备以为,可将大批无主荒地分发给百姓耕种,并由官府提供耕牛、种子和农具,收成后官府与百姓按比例分成。如此一来,既可安置流民,又能增加官府收入,岂不两全其美?”
刘虞听后,双眼一亮,抚掌大笑道:“玄德此策甚妙!既能安抚百姓,又能充实府库,真乃利国利民之举!就依玄德之言,立刻命人将命令传达下去!”
随后整个幽州像重新焕发了青春一般,处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