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哪个哥们儿出手了,我不管你哥们儿哪一条道来的,我不管那些事儿,我现在就奉劝你一句,中山这个项目你不兴再干了,不兴再来了,你要但凡敢来,我必废你!”
“侯老板,咱能不能谈一谈呢,发生这个事儿呢,也不是说我想要的,既然说发生了,把你兄弟给打了,打没也好,打伤也罢,咱们该做赔偿的,我给你拿个赔偿,这个项目呢,你让我继续干,行不行?”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呀?这个项目轮不到你了,听见没?你在深圳,我可能拿你没招儿,但是你但凡到中山来,你看我怎么整你,我让你有命能挣这个钱,你没命花。”
“侯老板,你是不是有点儿太霸道了?”
“我就这样,你要不服咱就试一试!我兄弟被你给打没两个,我花200多万摆这个事儿,钱我都不管你要,你但凡再敢来中山,我一定要你命,我让你出不去!”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郎文涛懵b了,本身就没啥脾气,遇到这么个事儿,首先必须得找加代呀,拿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代哥呢,还没接,跟张静俩人出去吃饭去了,烛光晚餐嘛!
朗文涛又把电话打给江林了,啪嚓一干过去:“喂,江林呢,我是朗文涛。”
“是涛哥呀,你好涛哥,怎么地了?”
“哎呀,别提了,对面还要找我。”
“不是,还要找你?不是完事儿了吗?”
“完啥事儿啊,给他兄弟打没俩,说兄弟不少住院的,花了得有二三百万了,这意思不叫我干了,我要再去的话,坐地就整我,把我给我废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这不寻思别的,这么大个买卖,这么大个生意,我干不干都无所谓了,最要紧的,我别没了呀,我要是没了,我还有十多个亿呢,我要是没了,这钱给谁花呀?”
“涛哥,你有十多个亿了?“
“不是,我是说如果的话,我就说那个意思。“
“涛哥,你别跟我江林藏着掖着的,给我你就实话实说,有多少你就说。“
“也没多些,干这么多年了,啥都算上,包括资产呢,这房子啥的,差不点儿不到20个亿吧。”
“我擦,涛哥,你有这些钱你怕啥呀,我实话跟你说,涛哥,我跟我代哥就是这么多年,就在深圳就这么打拼,满打满算,也就两三个,你有这么些钱你怕啥呀?”
“我说江林呢,他要找我,这是社会,职业社会,我整不了呀,那什么,你代哥呢,我这打电话他也不接呀。”
“我代哥出去了,你这么滴,等他一会儿回来的,我让他给你回过去,你看行不行?”
“那行,你让他回过来吧,我这着急。”
“行行行,我知道了。”
啪嚓一撂下,这是越有钱胆儿越小,这是实话!等说代哥跟静姐这一回来,江林也说了:“代哥,郎总找你,说找你半天了,怎么打电话也不接。”
代哥这一摸口袋:“我擦,把电话落车里了,江林,你给他打过去,我跟他说。”
江林把电话这一干过去,代哥拿过来一接,朗文涛还挺主动:“喂,谁呀,江林呀?”
“涛哥,我你代弟。”
“代弟呀,我这找你半天了,你上哪儿去了?”
“我出去吃点儿饭,怎么地了涛哥?”
“对面这不是还要找我吗?不让我干,说这个项目我要再干的话,就要我命,让我有命挣,没命花,我这实在是不知道咋整了。”
“那有啥不知道咋整的,你啥意思呀?”
“我这也寻思半天了,实在不行给他拿个一千两千的呗,我这个项目我也知道,我也算了,大概呢,能挣个八九千个w,我给他拿2000个,我不还剩六七千的吗?”
“那你都想好了,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啥意思呀?”
“我寻思,如果说能不找我,能化解这个事儿,拿点钱无所谓了,以后也当交哥们儿了。”
“涛哥,你既然都想好了,你还给我打这个电话干啥呀?嗯,你这么有远见,你何必来问我呢?”
“哎呀,那你看,这么整不行的话,那你啥意思呀?”
“大哥呀,我就跟你说一句话,人一旦让别人熊住,让人给制住,你拿这个钱就是没完没了的,你这两千万你给他拿过去,还有下个两千万,再下个两千万等着呢,啥时候给你熊死,啥时候能拉倒。不是说你怕了,你躲了,这事儿就能拉倒的,涛哥,社会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我现在这钱给他拿了,我第一,交个朋友,第二呢,这个事儿也就拉倒了,我是这么想的。”
“行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呢。”
“我找你去,你等着我吧。”
“行,那你过来吧。”
啪嚓这一撂下,代哥说的很明确,你不是给拿钱了,这事儿就拉倒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你让社会给你熊住,那不熊死你啊,翔不给你熊出来不算拉倒。